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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手有腳,要見我,何必非要我過去,叫她自己走來。”
小南瓜嚥了口唾沫,佩服似的看著自家主子,狂點頭,“好,我就這麼回給她。”說完飛奔回去報信了。
男子似乎也來了興致,抬手去拿酒壺,打算給她斟上一杯酒,卻剛好碰到她也去拿壺的手,那隻手纖弱瘦長,由於衣裳單薄,已經凍的冰涼。也不過是微微皺了皺眉,便放開了手。任由她給自己斟酒,瞧她這架勢,是真的不打算去見見那個來尋釁的人。
這杯酒還沒來得及嚥下,就有一個碧色衣服的女子龍捲風似的匆忙走過來,一直走到霄蘭的近前才站住腳,綠木這一段距離走的甚是快速,氣息還沒有平和,就開口指責道,“你剛才說什麼,再說一遍!”
被問的人絲毫沒有注意周邊瞬間圍攏上來的人們,甚至都好像沒有看到這個怒氣昭昭的女子,“左姨說,有教養的姑娘對別人都要使用尊稱,是吧左姨?”
左姨在一旁笑嘻嘻的接道,“不錯,不錯,正是這個理兒,我這醉湖庭裡,就是個燒火的丫頭,也知道對人謙和,尤其是從來不用你啊你的來和人家講話。”
綠木一口氣還未嚥下,這就又被連消帶打的來了一頓搶白,只差氣得兩眼一齊翻上天去,手指都跟著哆嗦起來。
瞧著她說不出話來,霄蘭好心的回答起她進來時的問題,“我剛才說姑娘你有手有腳,如果姑娘想見我,就請自己過來,這不,姑娘就來了。”她端起酒杯自己抿了一口,“這裡還有些殘酒,姑娘不嫌棄就請一起坐下喝上幾杯。”
“誰要喝你的酒?”綠木終於回過這口氣來,拍開眼前的酒杯酒壺,“我是來……”
她的話被自己嚥了回去,因為有些話不必說,在一個照面的時候,就已有了分曉,兩個女人相見,總是要在心裡暗暗比較一下自己和他人,這一比較,綠木立馬就知道眼前這個女子醉湖庭第一頭牌的名號不是虛的。
在花燈的光暈中,她一身白衣,繁複重疊,手腕和腳踝都露在外面,露出白嫩的肌膚,上面套著兩隻交錯的銀環,隨著她的動作叮噹作響,發出清脆的聲音。宛如山澗清泉,而她整個人都看起來極為透徹,一點也不像是在脂粉堆裡討生活的女子。
這就是差距。
綠木在心裡暗暗的想,她此時一身華美衣服,臉上的妝雖美,相比較,卻多了幾分做作和人為,是徹底的俗物了。
“我是來告訴你。”這句話明顯比方才的氣勢要淡的多。“我是來告訴你,二月初二,在半里坡,我要同你一較高下,彩頭便是兩京第一美人的稱號,你敢不敢來?”
她說完話,妒忌似的看著這個清豔的女子,以及她身邊那個風華難掩的邪魅青年,他周身都流轉著一種危險和冰冷的味道。連這樣的男人都為她心折,怎能叫她不嫉妒?
霄蘭不解似的側過臉看了看身邊的男子,恰巧他對上霄蘭的目光,淡然一笑,抬手給她撥開額前的碎髮,柔聲道,“兩京第一美人麼?除了你,還能有誰。”
第十一章 醉臥美人膝
當綠木對上那對柔情似水的眼眸的時候,她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他這個萬年不化的冰塊臉竟也能露出這樣的笑容。
可惜,這笑臉不是對她,而是她剛好新招來的敵手,那個幽蘭閣的霄蘭。
那白衣女子瞭然一笑,回頭對她說,“既然這樣,我就去陪姑娘玩上一場,剛好我久未去京城,有些想去看看故人。”
合著拿和她比試算是順便的事,去尋訪什麼老友倒是正事一般。
她身邊的婢女見自己家姑娘下不來臺,只好打打圓場,說些什麼靜候霄蘭姑娘大駕之類的客氣話只後,一行人便離開。
總算是打發了這個毒舌婦,小南瓜鬆口氣的時候,左姨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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