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頁(第2/3 頁)

音沒什麼起伏地說：&ldo;出去上學對你自立有幫助。&rdo;

蘇驚生做了個苦笑似的表情，張開雙臂對著左忱。

&ldo;我現在還不夠自立嗎？&rdo;

左忱吸口氣，撐著地慢慢站起來說：&ldo;你得體會一下沒有我是什麼感覺。&rdo;

蘇驚生收回手抱住膝蓋，仰頭看著左忱說：&ldo;那個我早就體會過。&rdo;

左忱低頭看他，看到他抿起的唇線，看到他細微的動盪不安。

蘇驚生輕輕地說：&ldo;你忘了嗎？我早就體會過。&rdo;

&ldo;……&rdo;

一些記憶伴隨疼痛復甦，左忱正要張口回話，門鈴忽然響起來。

她閉上嘴轉身走到玄關，開啟視訊口，左忱看到了站在門前的胡執。

拉開門，她平靜地說：&ldo;進來吧。&rdo;

第41章

&ldo;進來吧。&rdo;

左忱站在門後，胡執從門縫裡閃進來， 她關上門轉身， 看見胡執站在那四處打量， 打量客廳中的殘局， 也打量殘局中站著的人。

&ldo;坐。&rdo;左忱說。

胡執勉強笑了一下，說：&ldo;坐就不坐了吧……&rdo;

左忱沒有勉強他， 只說：&ldo;隨你。&rdo;

她走回桌前坐下，手肘拿起撐在桌面， 十指交叉， 盯住胡執。

她的意思很明白。

她在等他的結論， 在等幾件事的理由。

胡執和她對視片刻，從褲腰帶上拆下個小攝像機， 開藍芽連上手機， 把影片影像匯出播放了出來。

手機擱在桌面上， 亮度調到最大，可還是看不太清。茶室包廂中本來就昏暗， 加上胡執拍攝角度掛得不好，影片畫質很差， 聲音倒是正常的音質。

影片並不長，分成三段拍攝，第一段是最激烈的， 滿屏都是模糊晃動的色斑，快速飛轉的鏡頭裡色塊與色塊夾雜，憤怒的咒罵穿屏而出， 二三段則因為拍攝視角幾乎看不到什麼。

蘇驚生不知道這是在幹什麼，但他知道這種時候不適合發問。

左忱和蘇驚生看影片時，胡執沒有過去，他站在窗邊，手撐住肘，啃咬自己的拇指指甲。

影片很快播放完，螢幕暗下去，左忱靜了靜，抬頭說：&ldo;就這些？&rdo;

胡執面朝著窗外的黑夜，沒轉身點了點頭。

左忱說：&ldo;你確定麼。&rdo;

胡執還是沒動。

過了一會，胡執慢慢說：&ldo;確定。禮姐是自己死的，不是老刀找人動的手。&rdo;

蘇驚生按在左忱肩上的手瞬間收緊。

左忱靜默地拿下他的手，平靜地說：&ldo;你怎麼知道，我沒聽見你直接質問他。&rdo;

胡執好像輕笑了一下。

他說：&ldo;我能看出來。&rdo;

頓了頓，他接著說：&ldo;我一進去坐下那時候心裡窩著火還沒感覺，聊了有十幾句，立馬就覺出來了。&rdo;胡執慢慢轉過身，大拇指的指甲被他啃得光禿嶙峋。

他說：&ldo;我能看出來，他和我一樣，他也要塌了。十幾年來我倆沒見過幾面，可誰都一刻不停拼著勁兒地爭，爭禮姐今天明天睡在誰那，她給我買雙筷子刀胖子都能氣得睡不著覺。&rdo;說到這，他明顯地笑起來，笑容裡卻什麼都沒有。

&ldo;我心裡覺得，這麼搶來搶去，跟他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