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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璞說：&ldo;我想我們來這裡，目的都應該是一樣的吧。&rdo;他笑時眼睛彎了起來，極為溫和親近。他走到鬱琛身邊，放鬆的靠在欄杆上，問道，&ldo;最近怎麼樣?&rdo;

鬱琛說：&ldo;挺好的。把工作辭了，想歇一段時間。&rdo;

容璞問：&ldo;沒打算出去走走麼?以前總見你在實驗室憋著，一副好學生的樣子。&rdo;

鬱琛僵硬的笑笑：&ldo;我也沒什麼別的事做，只能天天寫程式碼了。你呢?你最近在做什麼?&rdo;

&ldo;做我能做的事情呀。&rdo;容璞嘴角一揚，明顯不想深入的回答這個問題。他借著月光仔細打量鬱琛的臉，忽然低聲說：&ldo;我覺得你好像一點都沒變，還是剛從學校畢業那副青澀單純的模樣。&rdo;

&ldo;怎麼可能。&rdo;鬱琛多避開了容璞的目光，&ldo;我又不是還十八歲。&rdo;

&ldo;喝酒了?&rdo;容璞問道。

鬱琛&ldo;誒&rdo;了一聲，搖頭說：&ldo;沒有。&rdo;

容璞說：&ldo;明明不能喝，為什麼還要逞能呢?&rdo;

鬱琛說：&ldo;我是成年人了，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哪兒有逞能不逞能一說?你還有別的事兒麼?如果沒有了的話，我想回去休息了。&rdo;他不想給容璞繼續說話的機會，大步離開。容璞卻在他背後說：&ldo;我知道你對我心裡有怨，只是時隔多年，實在沒必要連個打招呼的機會都不給吧。小鬱，我想……&rdo;

&ldo;師兄。&rdo;鬱琛轉頭，&ldo;你是個很優秀的人，我從學生時代起就一直很仰慕你。有些事情是可以隨著時間散去的，但是是在我什麼都不想起的前提下。現在我看著你的臉，我就會想起自己當年做過的蠢事兒。我想，那時候對你造成了很大的困擾，同樣對現在的我也造成了很大的困擾。我……&rdo;他說著說著就低下了頭，&ldo;這讓我覺得天生矮你一分，好像永遠都抬不起頭來了。&rdo;

容璞沉默片刻，走向鬱琛面前，伸手放在鬱琛的臉側，說道：&ldo;你我之間，怎麼會有高低之分?無論如何，你都是我的小師弟，怪只怪當時你年輕，我也年輕罷了。&rdo;

他語氣溫柔極了，鬱琛心中難免動容，眨著濕潤的眼睛看著容璞，張嘴輕輕說：&ldo;師兄……&rdo;

海風驟急，海上翻起浪花拍打出水聲，烏雲遮月，兩個人的面孔都在黑暗中隱了下去，鬱琛還沒反應過來，只聽遠處傳來了楊戩的聲音。

&ldo;鬱琛，你幹嘛呢?&rdo;

風好像吹過了勁兒，烏雲散去，海平面回復了寧靜，明月又顯現了出來，一片光亮，而這一切也只發生在瞬息之間。

第27章

二十七

&ldo;沒事兒!&rdo;鬱琛大聲回應，而後對容璞說，&ldo;師兄，我回去了。&rdo;

他跑到楊戩身邊，楊戩剛要張嘴問話，鬱琛小聲說：&ldo;我可以牽著你走一段麼?&rdo;楊戩瞥眼看了一下遠處的容璞，先伸手拉著鬱琛就走了。轉角去了下面的時候，鬱琛怕楊戩為難，趕緊先鬆了手，說道：&ldo;謝謝你替我解圍。&rdo;

&ldo;那我現在總可以問了吧?&rdo;楊戩說，&ldo;他是誰?&rdo;

鬱琛難為情地說：&ldo;他叫容璞，是我師兄，我讀本科的時候他在讀研，因為都是一個老師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