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頁(第2/3 頁)
子要求,即使上班,張大川每天也必須趕回小洋樓做好早中晚三頓飯,而林可鍾也必定每天準時準點回來吃飯,哪怕是剛吃完他就坐上車急匆匆又回礦上或工廠加班去了。對這條,張大川一開始本來是很有意見的,但很快他就發現,即使去了學校,除了王老師和何老師兩口子幾乎無人跟他講話。到了村裡也一樣,孩子們像躲瘟疫一樣躲他,大人們看到他來,往往也只是打個招呼,然後就裝作有事的樣子各走各路。
即使張大川有現在的日子,一半是因為他自己,但另一半卻不得不說是因為這些村民們。張大川滿腹俱是無處訴說的孤苦。
而與張大川在小柳村的備受孤立不同,無人敢得罪小林老闆。或許不是得罪的問題,而是沒人真地為這事怪罪過林可鍾。舉個例子說,古時候玩小倌兒的男人在眾人的眼裡也就是不檢點,而小倌兒卻往往被視作罪大惡極。這是小柳村的現狀,儘管張大川覺得委屈,覺得不公平,也是毫無辦法的。他只能有淚自己吞。
或許正因為這孤獨,張大川逐漸就覺得每天一日三餐的做飯,倒也不失為一個打發時間的好辦法。而不做飯的時候,他往往就到白校長或小婭墳前坐坐,跟他們說說話,或者等學生放學了,他也會一個人在校園走走,極度孤獨地思念原來那寫著&ldo;危房&rdo;的土屋……
林可鍾堅持的第二項,只要不是回南方沿海城市進機器或拉業務,無論加班到多晚,他一定會回家睡,裸睡,而且非讓傻大個也這樣。
張大川開始很不習慣這樣,但林可鍾堅持。即使來西部已久,即使這麼忙,林大公子仍然堅持天天用進口淋浴液洗澡,很好地保持著天生可媲美女性的美肌。所以,當他用散發著淡淡香氣、軟硬適中、雪白滑膩的身體光溜溜鑽進被窩裡時,也將赤祼祼的情色誘惑直鑽進張大川早已食髓知味的心裡。
張大川知道這樣不好,但有一小半的時間還是忍不住心癢癢的,直癢到骨頭裡去。而另一大半的時間裡,兩個人就如初生嬰兒般一起裹在厚厚的被子裡,窗外是鵝毛大雪漂漂灑灑地封住了漸晚的時光,偶爾說說話,鬥鬥嘴,孤獨了一整日的張大川就感覺這麼冷有個人陪在身邊真好,哪怕這個人實際上是不那麼討他喜歡的!
但林可鍾也不知是不是太累,住在一起後,也只偶爾在週末休息的日子才會碰他,使張大川偶爾的心癢根本無處發洩。
今天又是一個心癢難搔的日子。雖然他不排斥與林可鍾的性愛,但,受林可鍾的威脅利誘與他自己的主動求歡,兩者性質就很不一樣了。以前張大川總是想著林可鍾的種種可恨復可怖之處,然後強迫自己壓下這種慾望,但今天,這慾望卻來得尤其的兇猛,難道是因為空調溫度太高的緣故?張大川披了件衣服下床去,調低了溫度。這也算跟林可鍾生活後的另一項好處吧,以前苦了半輩子從未用過高檔電器的張大川,現在也能熟練操縱各種高檔電器了。
溫度降下去了,但上了床,他還是能感覺到身上的高熱。最後,終於忍無可忍、無須再忍的張大川說了下:&ldo;不管了,就只摸摸吧!&rdo;側過身子就輕手輕腳地挨過去,手輕輕覆上了那想望已久的胸膛,登時就感覺香玉滿懷,觸手皆是一片溫潤,不禁就激動地繼續摩弄著,甚至撫上了一粒櫻桃,更加用手細細地拔弄著。
就著側躺的姿勢,張大川也許生平第一次細細打理林可鍾的臉,然後就洩氣地發現單以長相而言,自己雖然不醜,但被眼前這張猶如鬼斧神工般的俊臉一比,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只是,多年前這張臉上洋溢的孩子氣,不知何時已然褪盡,剩下的是電視上許多城裡的成功人士臉上都有的幾分果敢的堅毅、幾分世故的無情和幾分圓滑的溫潤……就連原本勁瘦的胸膛雖然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