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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言皺著眉頭想了一會兒,其實方法多的是,但是他想要找到一種比較穩妥的方法,不讓鬱白受到一丁點傷害,如果有什麼事情的話那麼所有的過錯都由他來承擔好了,他不希望鬱白受到傷害。
他這副深思的模樣落到鬱白的眼底偏偏是讓鬱白堵的慌,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說,總之他看了這個人一眼便是知道他在想什麼了,不過是什麼穩妥的法子,能夠保護自己,這樣才是讓他更加不開心。
這個人太看中自己了,以至於總是忽視了他自己,他不知道,愛是相互的,就像是鬱言不想他受傷一樣,他也不希望鬱白遭受到什麼危險。
嘆了口氣,他又是順勢往鬱言的懷裡靠近了幾分,把玩著鬱言修長的手指,這才是漫不經心的說了一句話,「直接坦白就好了,不必顧及那麼多。」
鬱言卻是有些不贊同,他沉默的看著鬱白,手臂無聲的又將他抱緊了幾分,親吻著鬱白的耳垂,「不行,我不想讓你這樣。」
他的話輕飄飄的,卻是一下子落到了鬱白的心口,重重的砸出了一個痕跡,這個人總是無意識的讓自己那顆本該冷硬的心終究是柔軟了下來,這個人怎麼能在自己的心底不是特別的呢。
他啊,已經是最特別的人了。
「無妨。」他轉過臉與鬱言很是自然而又溫柔的接吻,不帶一絲情慾,不過是嘴唇與嘴唇之間互相摩挲,感受著彼此的溫度,彷彿這世界都只剩下了他們兩個人。
鬱白有些慵懶的又躺了回去,蹭了蹭鬱言的手,繼而才是很是平淡的說,「我這一生為他們做的也是夠多的了,可是卻是從來沒有為你做過什麼事情,如果可以,我願意為你付出任何代價。」
「所以即使曝光我們兩個人的關係也沒有事情,我不在意,那些事情也不會傷害到我,」鬱白從來沒有對著鬱言說過這麼長的話,剛剛說了一會兒也是累了,頓了頓才是繼續說,「你難道不相信你自己能保護的好我嗎?」
鬱言仍舊是不答應,兩個人繼續磨蹭了一會兒,鬱言才是終於鬆了口,抱著鬱白親了一口,又是繼續想著接下來他們又該怎麼辦?
「我媽那邊其實還是很好說話的,」鬱白想了想,還是決定從他的母親這邊入手,想比於他的父親的頑固死板和風流浪蕩,其實他還是比較喜歡和他的母親說話,「到時候我去說說就好了。」
鬱言很少聽鬱白提起過他父母的事情,這人也從來沒有敞開心扉對自己完完整整的說過,所以這個時候他也只是靜靜地聽著鬱白說話,沒有搭話。
鬱白這才是有些懷舊的說道,「他們倆的感情其實並不算很好,小時候我沒怎麼看出來,後來才知道他們就是各玩各的,我爸更是肆無忌憚,明目張膽的把人帶進來老宅,好幾次都讓我撞見了,所以我不大喜歡我父親。」
「他這人也是沒有照顧我多少次,小的時候與我母親的關係還是要好一些的,畢竟她一直很溫柔而且很開明,雖然說她也是有那麼一點不負責任,但是不要緊,我還是與她的感情相對好那麼一點。」
鬱白又是歪了歪頭,語氣平淡,像是在說別人的故事一樣,「他們大抵還是覺得愧疚的吧,畢竟讓我一個人長大,而所有我值得紀唸的時候他們都沒有參與,時間越過越長,最後他tu也就是對他們不抱期望了。」
鬱言從來沒有安慰過其他人,所以這個時候他緊張的不知道該怎麼說話,半晌他便是將鬱白按進了自己的懷裡,緩緩說道,「我會給你一個真正的家。」
「這樣,你以後就不會孤單了,有我陪著呢。」
明明只是很平淡的一句話,卻是讓鬱白心神大震,他的雙手拽錦了鬱言的襯衣,指尖微微發白,他的眼淚熱乎乎的將鬱言的襯衣沾濕了,那份滾燙的熱度似乎也是傳到了鬱言的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