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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備動手麼師兄?”燈草眼中閃過一絲不忍,扭頭問我道。
“夏侯淵!”我衝燈草一笑,然後衝暗處一聲吼道。隨後沒過多久,就見夏侯淵騎著黃泉駒踢踢踏的來到了我身前,在他身後,齊齊排列了萬餘陰兵!這些陰兵是我當他帶來的,目的是將那些冤魂先行擒拿帶回地府。等到它們身上的戾氣消散之後,再交給崔判官去處理。該投胎投胎,不願意投胎的,地府面積大的很,可以在下面某個差使做做。對於這些並沒有作惡的冤魂,我選擇的處理方式是放它們一馬。
“將它們都帶下去吧!”不等夏侯淵下馬見禮,我對他揮了揮手說道。安置中心裡都是活人,讓這些陰兵和冤魂在這裡呆久了,對人們的身體健康會有很不好的影響。
“喏,府君!”夏侯淵坐在馬上衝我低頭一拱手,隨後高舉手臂一揮,引著那些陰兵颳起一道陰風就奔對面的那些冤魂去了。
“昨夜那股子怪風起得可真邪乎,我蓋了兩床毯子還打哆嗦。照道理說,半夜都那麼冷,後半夜不得更冷麼?可就這麼怪,後半夜居然暖和了。”第二天一大早,我和燈草起床之後就聽見帳篷外頭傳來了低低的議論聲。看來昨夜的那番鬧騰,還是有人察覺到了的。
“你這老貨,整天就在這裡宣揚封建迷信。你不就是想說昨夜鬧鬼麼?我可告訴你,這些話你要說悶家裡說去,別在這裡神神叨叨的帶壞了孩子!”說話的是昨天的那個老大爺,他是當兵的出身,本身就不信這些。加上他上過戰場,身上的煞氣重,等閒陰魂根本近不了身。所以昨夜陰兵和冤魂的交手,對他來說根本就沒什麼感覺。
“得,就知道說了你們也不信。這世上的事情啊,誰能說得準呢?信則有不信則無吧。唉,開飯咯,打飯吃去!”議論者聞言拍拍屁股上的灰塵,站起身來說道。
一個月後,我和燈草還有侯爽爽接到命令,可以撤離災區了。一個月的時間,國家往災區投入了巨大的人力和物力。災區基本上已經恢復了正常,除了那些坍塌的樓房在短時間內沒有辦法重建之外,其他的電力和供水,還有臨時住房什麼的都已經安置得差不多了。而且國家保證,讓災民們住進新家過今年的春節。這個承諾一出,整個災區的人心當時就穩定下來了。人心一穩,我們再留在這裡也起不了多大作用。一個月的苦勞力坐下來,我身上的腱子肉也多了起來。現如今起碼腹部也有幾塊疙瘩肉在那裡充門面了,不和以前似的,一抹平!
“我想去武當山陪師父了,你們呢?”首都機場,侯爽爽揹著雙肩包對我們說道。一個月的災區生活,對她的觸動很大。她現在明白了,什麼是樹欲靜而風不止,子欲養而親不待的意思。侯叔叔是下一屆的國家領導人,基本上不用她去操什麼心了。她現在放不下的是她的師父,師影。師影選擇在武當山閉關,身邊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她想去好好陪陪師父,哪怕陪她說說話也好!
“我回家,燈草呢?”我提著旅行包問燈草道!
“我想雲遊,看看咱們神州大地的風土人情。哪一天覺得自己能夠扛起清泉寺的責任了,我再回去。反正師父他們,還有年頭可活不是麼。”燈草選擇了外出雲遊,災區的慘狀對他的衝擊很大。他想去出走走,等到徹底平靜了再回靈泉寺去做他的住持!
“其實,師父她。。。。。。算了,師兄保重!”臨分別的時候,侯爽爽忽然回頭對我說了一句。我懂她話裡的意思,可是我選擇了鼻涕妞,只能把師影對我的那份感情深深埋在心底。恍惚間,我似乎回到了10幾年前初遇到師影的時候,當時她給我的感覺,就是驚豔。如今我對於她的感覺,更多的是親情。當年情竇初開時,這一份感情值得我去珍藏。只是珍藏而已,僅此而已!
“那麼,再見!”我伸出手去和侯爽爽還有燈草各自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