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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似乎看不出什麼來,”他說,“但是你從來不知道有什麼東西隱藏起來了。‘什麼好東西的五個什麼東西’——可能是在發牢騷吧;‘oe—is fou’——我猜是‘發現’這個詞。好吧,把它收起來總沒有壞處。”彼得展開先前拿出的信紙,開始寫信:
親愛的傑裡——我是彼得,我現在正在家中搜尋證據,整個過程令人十分興奮——
上校打起鼾來了。
星期日下午。帕克正驅車前往芬頓,並且身負於途中在裡德斯戴爾進行調查的任務。他要打探關於那隻綠眼睛的貓,還有那個騎著挎鬥摩托車的年輕人的訊息。公爵夫人正在午睡。佩蒂格魯?羅賓遜夫人和她的丈夫正在享受輕鬆愜意的散步。在樓上的某個地方,馬奇班克斯夫人和她的丈夫正在熱烈地進行思想交流。
彼得勳爵的筆尖在紙上沙沙地輕輕滑動,停頓一會兒,又繼續滑動。然後,它完全停了下來。他將長長的下巴擱在手上,凝神望著窗外。從窗外有時會突然傳來輕輕的下雨聲,時不時地還會有一片柔軟的枯葉飄到窗戶上。上校打著呼嚕;弗雷迪先生在輕輕地哼唱,手指有節奏地在椅子的扶手上拍打著。時鐘的指標終於懶洋洋地指向了五點,下午茶的時間到了,公爵夫人下來了。
“瑪麗怎樣了?”彼得勳爵問,他突然來到了爐火照出的亮光中。
“我正擔心她呢。”公爵夫人說,“她現在神經異常緊張,這一點兒都不像她。她幾乎不允許別人靠近她身邊。我已經叫人去請索普醫生再來一趟。”
“你不覺得讓她起床下樓走一走會更好嗎?”溫西建議道,“我認為她不應該把自己關起來獨自胡思亂想。希望弗雷迪先生機智幽默的談話會讓她高興起來。”
“你忘了嗎,這個可憐的姑娘,”公爵夫人說,“可是卡斯卡特上尉的未婚妻。不是每個人都像你一樣鐵石心腸。”
“還有信件嗎,夫人?”男僕出現了,揹著一個郵包問道。
“噢,你現在就要走嗎?”溫西說,“是的,給你——這兒還有另外一封。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可以稍等一會兒,等我寫完。希望我能以電影中人們寫信的速度將它寫完。”他一邊急匆匆地潦草地寫著,一邊唸叨著,“‘親愛的莉蓮——你父親殺害了威廉?斯諾克斯先生,除非你讓送信的人帶一千英鎊給我,否則我會把這件事告訴你丈夫。——你真誠的迪格斯布雷克伯爵。’好了,就是這樣,用同一支筆寫的。給你,弗萊明。”
這封信的收信人是老丹佛公爵夫人。
十一月十九日星期一的早報報道:
泥漬和血跡(5)
被拋棄的摩托車
昨天一個養牛人發現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養牛人習慣性地將牛趕到了距離裡普雷南部一條大路大約十二英里遠的某處池塘飲水。他看到有一頭牛陷入了池塘中,就趕去營救,發現原來這頭牛和一輛摩托車糾纏到一塊了。在兩個工人的幫助下,養牛人將摩托車拖了出來。這是一輛帶深灰色挎斗的道格拉斯摩托車。車子的牌照被細心地拆除了。因為池塘很深,所以整輛摩托車都被淹沒了。但是不管怎樣,這輛摩托車被扔在這裡應該不超過一個星期的時間,因為星期日和星期一都會有很多牲畜過來飲水。警察現在正在找尋摩托車車主。車子的前胎是新的鄧祿普輪胎,挎鬥輪胎曾經用皮腿套修理過。摩托車是一九一四年的型號,磨損得比較厲害。
“這似乎給了我們一些提示。”彼得勳爵沉思著說。他立刻查了一下火車時刻表,弄清楚了下一趟去裡普雷的火車的時間,然後叫了車。
“讓本特到我這裡來。”他加了一句。
本特在他的主人正在穿外套的時候進來了。
“本特,關於車子的牌照,上星期四的報紙是怎麼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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