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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他把艾爾文裹好，抱了起來。

&ldo;你為什麼不殺了我？&rdo;

&ldo;這個問題你已經問了兩遍了，&rdo;施利芬將他安頓好後，開始洗他的囚服，&ldo;這是個冷漠的時代，艾爾文，我們註定沒有親人，沒有愛人，所以當你對我施以援手的時候，我很感激，真的僅此而已，我是一個獄警，所以我特別清楚，並不是每一個被關在裡面的都是壞人，也不是每一個還在外面的都是好人。我所做的這一切，只是因為我想過好每一天。&rdo;

太大的世界裡，連時間都變得曲折，一天的定義可以是很多種，看是說的時間，空間，還是具體的某個生物。

安妮。舒伯特從軍部返回泰坦星用了三個一天。

她們搭乘的是軍部派出的賓客專線，這安排可能是為了表達歉意。專線不是運輸機，這裡有可以休閒的花園，安妮靠在花園的欄杆上發呆，卡洛琳在一旁看著她。

&ldo;要不要抽一口？&rdo;卡洛琳把手上的煙遞過來。

&ldo;我不抽菸。&rdo;

卡洛琳搖搖頭：&ldo;你的生活還真夠禁慾的，早知道這樣，大學的時候你就該選法學院，這裡真是適合你。&rdo;

&ldo;拜託，你在開玩笑吧？你們學院烏煙瘴氣的哪點禁慾？&rdo;

&ldo;只是我比較烏煙瘴氣，當時我才從前線被調回來，情況就像你現在差不多，都快要得焦慮症啦。&rdo;

&ldo;恰恰相反，我現在不焦慮，反而像是大戰前的輕鬆。&rdo;安妮看著天花板上模擬的天空，&ldo;初戰失敗，但是下一仗還未到來。&rdo;

&ldo;嗨！我說！&rdo;卡洛琳個子很高，她特地彎下腰，壓低聲音，&ldo;我和那個艾爾文不熟，我想問問你們會長是不是喜歡他啊？&rdo;

&ldo;大法官，你的表情像個八婆。&rdo;

&ldo;快說！快說！&rdo;

安妮回憶了一下：&ldo;我覺得不。&rdo;

卡洛琳想了想：&ldo;有一定道理，畢竟普朗克這方面像個變態。&rdo;

&ldo;那你呢？你會不會喜歡他？畢竟他是個oga，按理來說應該人見人愛。&rdo;

&ldo;啊……他啊，&rdo;安妮笑了笑，&ldo;對我來說太紳士了，我不太喜歡這種待人太紳士的人，而且他是個工作狂，一旦和他有過工作接觸，所有的幻想都會破滅。&rdo;

這個人可以在實驗室裡待一年不出來。

&ldo;那我呢？&rdo;卡洛琳整個身體都探了過來，她的金色長髮很漂亮，一旦灑下來就會顯得很迷人。

&ldo;這個問題你大學就已經問過很多次了。&rdo;安妮撇撇嘴。

&ldo;那不一樣，那時候我只是個退役的窮學生，我是基於愛情問你，現在我已經是大法官啦，我現在是基於婚姻問你！啊，喂，我以為你在畢業酒會喝醉那次就已經喜歡上我了呢，只是因為害羞，所以這麼多年都不說出來。&rdo;卡洛琳笑盈盈地伸手捏住她的下巴。

&ldo;卡洛琳，你腦補的戲還真多……還有，你最好放開手，你的秘書就在你背後，他的眼睛都快噴火了。&rdo;

卡洛琳的秘書‐‐盧卡。洛蘭，oga，此刻已經快要瘋了。

&ldo;不，他不在。&rdo;卡洛琳依舊捏著她的下巴。

&ldo;行行好吧，他的資訊素濃得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