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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驅動手中的刀刃也將孟坦的人頭毫不留情的砍了下來。朱賓大驚,一時間相救不急不由得一聲長嘆。
“哈哈~朱長使,你看我將孟坦的人頭……”
番柯大喜過望,同時也目光充滿喜悅的看向朱賓想要邀功。可自己的話還沒有說完,朱賓一記耳光已經重重的抽到了他的臉上。這一個巴掌力量不小,只打得番柯有些懵登轉向。脖子在有些感到轉筋的同時,他的腦袋也險些被朱賓的這一記耳光就此掃下來。
他一下子癱倒在了地上,自己未及反應朱賓上前一步已經伸手將他的人如同抓小雞子一般提摟了起來。番柯大驚,此時看著朱賓都要瞪出血絲的眼睛不禁心生惶恐。
“朱,朱長使!我,我只是想……”
“閉嘴!”朱賓一聲怒喝,同時目光中也充滿了殺意:“你這混蛋,我和他正在比鬥誰讓你多管閒事的?”
朱賓這樣說著,一雙拳頭此時也被他握得“咯咯”作響。番柯身體極度顫抖,心想剛剛朱賓的一個耳光已經險些將自己的頭顱也一併抽下來。如今若是奮盡全力的將這一拳對自己摟下去,那麼還豈能會有自己的命在。他大驚失色的同時,也不禁對身後的桓皓一聲高喊。
“主上救我,主上救我!”
這一句話不想還真的起了作用,桓皓顫抖著從地上站起來同時臉色也比之前更顯慘白與全無血色。
“兄長,且放開他吧!”
“主上,可是這……”
“偷襲孟坦的人是我,下命令助你一臂之力的人也是我。你若是氣不過,不妨罪責於我也便是了。”桓皓此時倒是對番柯很夠意思:“番先生著實好心,這孟坦不好對付倘若連你也敗了,那麼我鴻懷會豈不是要落入他的手中了嗎?”
“這……”
朱賓無語,隨即目光中的殺意也逐漸消散而去。既然桓皓有命,雖然兩個人私下也是兄弟但名譽之上畢竟還是主臣關係。如今既然桓皓求情,那麼試問朱賓哪裡還敢肆無忌憚的對番柯拳腳相加呢?
他雙眉微蹙,隨即輕嘆一聲抓住番柯的手也隨之鬆開。
“多謝兄長……”
桓皓淡然一笑,此時身體也再無法撐住。他雙目失色,隨即整個人也都栽倒在了地上不禁昏死了過去。朱賓和番柯都是大驚,他們急忙衝上去搶救桓皓。朱賓伸手給桓皓號脈,才發現此時的他全身的經脈已經十有七八皆被震斷。
朱賓一驚,同時心中也不由得愕然色變。
“不想孟坦的‘狂獅戰吼’如此之強,竟然將主上……”
他心中暗想的同時,眉宇間也不禁佈滿了令人為之感到極度壓抑的陰霾。番柯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此時的他目光有些凝重的看著眼前為桓皓診脈的朱賓不敢再說一句話。想想剛剛朱賓想要殺了自己的眼神他的身體就不由得一個顫抖,而臉頰上的疼痛卻還是火辣辣的。
“朱長使,主上怎麼樣?”
雖然不敢,但沉默多時番柯還是忍不住看著朱賓這樣試探般的問了句。
朱賓沒有回答他,只是雙眉緊鎖默不作聲。
望著他眉宇間更加顯得深沉的陰霾,番柯似乎已經得到了在朱賓這邊最滿意的一個回答。
桓皓命不久矣,或許如今他所受的傷也已經無藥可醫。
第63章 託 孤
叛亂雖然就此平息,可桓皓卻就此一病不起。
雖然期間朱賓與番柯加上會中元老重臣們都在雄州尋訪名醫為他醫治這足以致命的內傷,可是桓皓的病此時卻已經是完全藥石無用。珍貴的藥材不知用了多少,但起到的功效卻也只是維持桓皓僅存的生命而已。
桓皓內傷深重,更兼心中惶恐每日做夢都是極為恐怖。
夢中不是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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