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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可施，一腔憤懣只能發洩在其他地方。

&ldo;你‐‐&rdo;焦青山一根手指直指遊徵門面，&ldo;今晚領班！&rdo;

所謂領班，不過是罰班的委婉說法，即等於守夜。

剛才最激動那隻瘦猴眼睛霎時亮了，問：&ldo;焦哥，他值什麼時候的班啊，還是‐‐&l;東方紅&r;？&rdo;

竊笑聲又起，即便遊徵再懵懂，顧名思義也理解到通宵達旦的深意。他一時不置可否，但也隱約感覺到，如不&ldo;入鄉隨俗&rdo;，他在這裡的日子不會太好過，下次說不準焦青山捨棄氣節，率領跟班一哄而上，到時怕是猛虎難敵眾猴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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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砂再次從白俊飛那裡得到相似的資訊。

&ldo;9的巴彈，平庸無奇，就是這人的槍法有點厲害，&rdo;他在燈光下舉起子彈單眼瞄準，&ldo;能達到這個水平的人可以去當狙擊手了吧。&rdo;

甘砂最後看了一眼那顆彈頭，說：&ldo;也許是瞎貓碰上死耗子，射偏了呢。&rdo;

白俊飛愣了一下，收起子彈，&ldo;扯淡吧，兩個男人那麼大體積也能射偏，你說說，你肯定知道點背後的故事吧。&rdo;

甘砂對他的執著置之一笑，輕巧轉移話題道：&ldo;子彈不是重點，重點是&l;證人&r;，或者說自稱為&l;證人&r;的人。我們得儘快找到姚仙芝，別忘了，原本&l;天衣無縫&r;的搶劫是從她這出現破綻的。&rdo;

&ldo;然後呢，&rdo;白俊飛說，&ldo;殺人滅口？&rdo;

兩人隔著一張茶几在客廳裡說話，甘砂不由蹙眉，就連坐門口一直旁聽的戴克也不禁聞言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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