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議論，「她怎麼吃的啊，又矮又胖的，不會肉都橫著長了吧。」

「你看她，都這麼久了還站不穩。」

唐時咬著唇，一言不發地努力尋找著自己的平衡點，長得胖怎麼了，吃你家大米了？

身旁說話的高瘦妹子一時沒站穩腳碰了一下地面，教練在前面問：「剛剛誰腳著地了，自動出列！」

沒人站出來。

教官來了唐時她們這一列，「說，剛剛是誰？」

無人應答。

「報告教官，我剛剛看見唐時的腳好像著地了。」身後一個男生突然開口。

「報告教官，不是我。」唐時困難地保持著平衡辯解說。

「不是你，那你說是誰？」

「是我身旁的女生。」唐時如實報告。

「報告教官，她汙衊我，分明就是她。」高瘦的妹子狡辯道，「我從小就練舞蹈，平衡性一直很好，這點程度怎麼可能難倒我。」

「你們說，剛剛是誰著地了？」教官問周圍同學。

那些人一聲不吭，只是默默地把目光探向了唐時。其實大多數人都沒有看見是誰，而是跟風的站隊而已，加上唐時本來平衡性就不好，理所當然的認為是唐時在撒謊。

教官向她招了招手，讓她出列，往另一邊一指，「你，出列，去那邊再罰一個小時單腿站立，著地一次加半個小時。」

「教官，不是我……」唐時意圖再辯解。

「再多說一句，加一個小時。」教官不容分說，「你以為我瞎啊，還想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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