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鄺火看在眼裡,心中怒火又再重燃,道:「這算是掌甚麼嘴?簡直形同兒戲!」
那郎中嘻嘻一笑,道:「身為良醫者,絕不可妄自戕害自己的身子,否則用力重了,連
醫生也暈倒在地上,又有誰來挽救病人的性命?」
「放屁!」鄺火怒道。
「有理!」諸葛酒尊卻同時點頭,接看又對鄺火道:「我不是說放屁有理,而是說醫生
言之成理。」
鄺火吸了一口氣,忍不住道:「莫非諸葛前輩認為他真的是個甚麼了不起的神醫嗎?」
諸葛酒尊說道:「至少,這位仁兄,有勇氣承認自己是個神醫,那就很不簡單了。」
鄺火道:「天下間吹牛之人,多如牛毛,鄺某就不相信他有甚麼真材實學。」
那郎中卻毫不介意,反而哈哈一笑,道:「就連不才,也不相信自己的撈什子醫術,可
是蒼天無眼,偏偏就教不才那樣的騙子,年年都活人無算。」
諸葛酒尊忙道:「還沒請教神醫高姓大名?」
那郎中說道:「不才姓公孫,叫公孫咳。」
「咳嗽的咳?」
正是,蓋因不才出生之日,家父咳個不停,是以一怒之下就為孩兒取了這麼個名字。」
諸葛酒尊想了想,便自笑道:「好父親,好孩兒,好名字,好爽快,想不到笑公爵公孫
兄居然生下了你這樣的兒子,真是可喜可賀。」
「笑公爵?」鐵老鼠當時怔住,道:「莫非這位……這位神醫的老子,就是公孫世家的
老爺子公孫我劍?」
公孫咳哈哈一笑,說道:「不要又老子又孫子了,總之,公孫咳的老子就是公孫老爺
子,這一點倒是貨真價實,童叟無欺的。」
諸葛酒尊瞼上立時露出了振奮之色,道:「你來得正好,這裡有人病了……」
「不是病,而是受了傷!」公孫咳道:「實不相瞞,郭堡主中了血花蓮之事,不才早已
知道。」
諸葛酒尊一怔,道:「原來你是為了郭堡主跟到這裡來的?」
公孫咳點點頭,道:「不錯。」
諸葛酒尊忙道:「救人加救火,就請神醫從速入內為郭堡主治療。」
公孫咳「唔」了一聲,向鄺火欠了欠身,又故意氣他一氣,道:「不才可以進去嗎?」
鄺火咳嗽兩下,雖然心裡還是不相信公孫咳有甚麼治病療傷的本領,但礙著諸葛酒尊在
旁,也只好含糊地道:「當然可以,當然可以。」
而就在這時,嶽小玉的哭聲忽然傳了出來。
嶽小玉的哭聲一傳出,諸葛酒尊的一顆心就向下沉了。
這種哭聲,無論如何都不會是甚麼佳兆。
眾人進入了廳子,只見郭冷魂已面如金紙,硬挺挺地躺在地上,而嶽小玉則俯伏在他的
身上大哭不已。
諸葛酒尊在那一瞬間,只覺得天旋地轉,差點沒有昏倒過去,甚至連在他身邊的鄺火,
也覺得這位中原第一奇丐的身子有點搖搖欲墜之感。
最鎮定的只有一個人,那是公孫咳。
只見他不慌不忙地把嶽小玉抱開,然後就用九支金針插在郭冷魂的身上。
嶽小玉不知道這些金針是用來救人的,還以為公孫咳想再傷害郭冷魂,但諸葛酒尊立刻
向他解釋,說公孫咳是個很了不起的神醫,他是在用金針插穴之法,,希望可以把郭堡主救
活過來。
只見公孫咳在郭冷魂身上插了九支金針後,又用右掌抵住他的胸口,口中還不斷念念有
辭,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