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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不知道,我去湖邊盛水,再回頭狗蛋就不見了。”
“什麼時候不見的?”
“中午。”
“那你,”怎麼現在才來告訴我?但是我問不出這話,因為狗蛋不老實,總是趁人不注意就溜走,打了好幾回也不知悔改,現下只好我與藤華兼杜衡一起出去去找。
作者有話要說: 快要完了,心裡卻不是很高興,因為沒寫出我想要的效果來,總覺得欠缺很多,而且後面有關於狗蛋的本來很豐盛現下也不想多寫了,但總算完結了一樁事也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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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里動風色(四)
狗蛋真是我天生的冤家,等我們找到黎明回來的時候,發現他已經睡著了,懷裡還摟著個跟他差不多大的小娃娃。
我氣急了,伸手就要打他的屁股,還是藤華好拉歹拉才把我拉住,杜衡也說:“算了,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我只得恨恨的停手,又看他懷裡的小人,卻是用一根紅色的絲帶綁住眼睛,烏黑的長髮自然的散落著,沒有一點束縛,身著一身白色錦衣,衣著款式是中原人的風格,看面料是上乘的蜀錦,臉蛋白淨,大約是哪家的小公子。
想到這裡,心裡咯噔一下,壞了,這孩子大約是哪家商戶的孩子,隨著家人跑商道的,大概是因為有眼疾跟家人走散了,恰好讓狗蛋抱來了,這可如何是好,他這都一天了,他的家人還能找到他嗎?
不知為何,我心下對那紅色緞帶非常好奇,為什麼用紅色的緞帶不用白色,大夫不都是愛用白色的棉布處理傷口的嗎?
那小娃正好側身躺在狗蛋懷裡,腦袋枕著狗蛋的一隻手臂,腦後的蝴蝶結像一個魔咒一樣引人去解開。
照平常,我並不是一個趁人之危的人,可現在我卻非常想解開那緞帶,以至於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就衝後面的結伸了過去,一拉才發現,這結解不開。
我信這個邪,又雙手細條慢理的結,還是沒解開,我立時猜出了,“這結被下了咒,應了咒才能解開。”
藤華喜歡小孩,看著心疼,“是誰這麼狠心,小小年紀就被封了眼睛。”
杜衡也一口了嘆氣道:“如果是一出生就被封了眼睛也好,就怕是懂事了又被封了眼睛,那才難捱。”
一思量之下,不禁都對這小娃生出愛憐,且狗蛋從小就能分辨人的善惡,看透人的本心,這小娃既然是他撿回來的,想來是個好孩子。
一夜無話,各自睡去,及至早上醒來,狗蛋已經在和那小娃忍住笑聲鬧到一處了,狗蛋用圓的像花生米一樣的腳趾頭沿著小娃娃的腳腕往上走,他只隱隱挨著小娃娃的面板,走得很輕,走到小娃娃的大腿根時,小娃娃終於沒忍住甩開狗蛋的小腳咯咯笑了起來。
狗蛋也笑的仰在地上四腳朝天,邊笑邊說:“你輸了一輪,要保證答應我一個要求。”
小娃娃雖小,卻是講信譽的,他闆闆正正的坐好,說:“答應你一個要求便是,現在該輪到我了。”
狗蛋那頭卻狂他,將胳膊拄在地上,並親手把小娃娃的小腳放在自己的手腕處,小娃娃眼睛看不見,且分不出狗蛋的胳膊和腿,只沿著狗蛋指的路子往上走,他走得也極輕,肯定如螞蟻在爬一般,狗蛋也癢的憋紅了一張臉,卻仍是不笑,等小娃娃的小腳走到狗蛋的肩膀處時,狗蛋迅速在其腳背上親了一口。
小娃娃不知是什麼觸碰了他的腳背,但還是立刻就把腳從狗娃肩膀上拿下來了,坐在一旁微微驚訝的長著嘴。
狗蛋又是哈哈大笑起來,爬到小娃娃身邊,捏著小娃娃粉嫩的包子小臉說:“這回是你先放棄的,還是你輸,你只能再答應我一個要求了。”
小娃娃仍是講信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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