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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去就辭職,不會再碰到陳明的,何況你不是還幫我找了另一個節目組嗎?我到時候去那個節目組上班還是能拿到實習證明。」沙百甜勸說道,「如果這件事被爆出去,大家都會知道我被上司做了那樣的事,我男朋友如果知道了他該怎麼看我。」
翟安青被她這番話堵得啞口無言,乾脆把毯子一拉裝死。「這是你的事,你決定就好。」
沙百甜討好地笑著,「嗯,那我回去就辭職,簡歷已經發給你啦,麻煩你幫我轉給新的節目組吧,我等你的好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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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機落地後,翟安青他們和沙百甜在就此分開。在回家的路上,她沉默的模樣落在三個師兄眼裡。
文焱給坐在旁邊的段裴逸發訊息,「小師妹這是怎麼了?上飛機還好好的,到平川就一臉沉重。」
段裴逸在飛機上隱約聽到了她們兩人的談話,他敲著螢幕回。「可能是三觀再一次被塑造,等回家我找她聊聊,別擔心。」
文焱挑眉,「行,有需要喊我。」
回到家中後,翟安青依舊陷入不解當中。她無法理解沙百甜的鴕鳥思維,更不能接受他們廢了那麼大的功夫卻換來這樣的結果。
傍晚時分,家家戶戶傳出陣陣飯香。文焱剛下車就喊著肚子餓要去點外賣,管易則是去把車停好,剩下翟安青和段裴逸兩人在大門前擺弄行李。
「不開心?」段裴逸把兩個最大的行李箱拖上,留下兩個小的給她。
翟安青耷拉著嘴角,「大師兄,你說我是不是做錯了?」
「為什麼會這樣覺得?」段裴逸並沒有著急給出答案。
「我以為我這麼做是對的,可是她最後卻退縮了,我不能理解她臨陣逃脫的想法,明明已經有足夠的證據證明陳明犯罪,可最後還是沒有結果,我覺得我做的一切都是在自以為是,自我感動,她可能根本不需要我的幫助。」
翟安青把行李放進客廳後,盤腿坐在沙發上和他訴苦。
段裴逸絲毫沒有煩躁,他反問她。「如果這件事不去做,你會不會後悔?」
女孩抱著靠墊沉思了幾秒,表情堅定地點了點頭。「會。」
「那說明這件事對你自己來說,並不是一件需要後悔的事,這就足夠了。」段裴逸聲音偏低,沉穩的語調自帶安撫人心的力量。「在這件事情當中,陳明和沙百甜是當事人,而你出於善良的心去幫助一個需要幫助的女孩,並不是你的錯。至於沙百甜選擇這樣的處理方式,證明她能接受這樣的結局,所以你不用太過煩惱。」
翟安青無力地倒在沙發上,「我還以為在這個民風開放的世界,女孩們都有鼓起勇氣面對這樣的黑暗,可現實好像不是那樣的。」
「沒有一個社會能夠達到你腦海中的理想。」段裴逸理性地給她分析,「就這件事而言你已經盡力了,而沙百甜也沒有繼續追究,這就是現實社會的結局,並不是每一個故事都能像電影中那般完美落幕。有一句俗話,打鐵還需自身硬,在那樣的事情裡面,作為外人的我們很難改變當事人的想法,唯有她自己站起來了才會改變結局的走向。」
趴在門口偷聽的管易和文焱直點頭,管易唏噓極了,「要她一個未成年的孩子直面這種事情,對她來說衝擊很大吧。」
「這不就是你們文人口中的成長嗎?青春的痛?」文焱真的是潑冷水好手,「像我十五歲就知道這個世界很多事情都能用錢解決,資本在是實力,很多小孩十五歲還喊著莫欺少年窮呢。」
「所以你現在就是個冷血無情資本家。」管易反擊。
文焱一聽當即不樂意了,「資本家怎麼你了,我賺錢也沒壓榨你們吧,你們關鍵時候我還當投資人呢,能不能好好對待我這個金主爸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