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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今天是你媽的忌日，&rdo;院長頓了頓說：&ldo;別忘了。&rdo;

杜社點點頭，轉身離開辦公室。

過了好一會兒，院長拿起手機打給一個人:&ldo;喂，是我，我們這兒有個產婦需要動用明月的慈善基金幫忙墊付一部分醫藥費……是小杜的病人，昨天剛做的剖宮產手術，寶寶還在nicu，夫妻倆都是外地來打工的，籌不齊手術費……這個慈善基金是你建立的，我當然要跟你匯報一下……對，是他自己來找我說的……好，那就這樣……他嘛，還是老樣子，除了對看病動手術有熱情，對其他一切身外之事都不感興趣……哦，對了，今天是明月的忌日……我會的，好，再見！&rdo;

放下電話後，院長拉開抽屜，抽屜裡面有一隻木質的陳舊鏡框，鏡框裡是一張三個人的合影，站在兩個男孩中間的是一位長發清秀的女生。年代久遠，照片上的三個人都還很年輕，正是意氣風發的時候，臉上洋溢著青春飛揚的笑容。院長用手指輕輕摩挲著女孩美麗的臉龐，照片右下角寫著一行字，攝於1984年國立醫科大學。

正在家給老公做午飯的大肚子孕婦姚玉婷突然感到腹痛難忍，手裡的盤子&ldo;嘩啦啦&rdo;一聲摔碎在地磚上，聞聲而來的老公看到妻子坐在地上，上還有一堆破碎的瓷片，因為宮縮的陣痛妻子禁不止坐在地上□□。

&ldo;肚子痛的厲害，可能是要生了……&rdo;姚玉婷疼得滿頭是汗，捂著肚子痛苦的說：&ldo;快去叫人來。&rdo;

老公遲疑了一下，轉身跑去打電話，&ldo;喂，嫂子，哥，你們快來！玉婷要生了！&rdo;

大概半個鐘頭後，嫂子帶著一個接生婆過來，一進門就問：&ldo;玉婷人呢？&rdo;

姚玉婷老公朝房間裡一指，&ldo;在裡面。&rdo;

嫂子帶著接生婆進了臥室，見姚玉婷躺在床上□□，屁股下面有一灘羊水已經浸濕了床單。玉婷嫂子蹲下來用手掌拭去玉婷額頭上的汗水，問她：&ldo;玉婷，是不是快生了？&rdo;

姚玉婷見是嫂子，一把抓住嫂子的手，吃力的說：&ldo;快，嫂子，快幫我接生，我快痛死了。&rdo;

&ldo;好，好，你別急，生孩子得有一會兒功夫呢。&rdo;嫂子指著一旁的接生婆說：&ldo;這是錢婆婆，她給不少人接生過孩子，很有經驗，我那老二就是她幫忙接生的，你放心吧，沒事的。&rdo;

錢婆婆坐在床沿，伸手摸了摸玉婷的肚子，對她嫂子說：&ldo;先去燒點熱水，再弄把剪刀，沸水裡煮一下，準備好乾淨的毛巾和被單。&rdo;

&ldo;哎。&rdo;嫂子應了一聲就站起來出去準備了，看見姚玉婷老公還傻呆呆站在房間門口，就推了他一把：&ldo;你還站著幹嘛，快出去，女人生孩子不能看！&rdo;

下午郊縣綜合醫院的婦產科和新生兒科的醫生們正在就一個心臟病產婦的病例會診，羅曉飛和楊悅這兩個實習醫生也都在場。

婦產科的池醫生說：&ldo;談談我對該孕婦的處理意見，很明確，這是一個妊娠期高血壓作為原發疾病引起的併發症，目前已有早期心力衰竭的跡象，孕周已達36周，可以考慮今天剖宮產終止妊娠。&rdo;

&ldo;診斷我同意，但對於處理方案我不太同意，&rdo;杜社說：&ldo;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