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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衣服怎麼回事兒?”
於是我一副不關己的樣子,撩過耳後的頭髮。表現極其自然的說:“這個啊?sorry,和朋友玩的有些激烈了。”
“立初那,你夠過分了!”明崇逸砸了碗筷,有一小塊不偏不倚劃破了我的面板。罰酒很快的從樓上跑下來,發出很嗚嗚的聲音。
三年前,我就大致記起來了。只是還不是很清楚,所以願意泡在無人還是車流的地方,這些都不需要你明崇逸管。可是你明崇逸還是管了。
三年前我回來的時候告訴你我和別的男人私奔了,是想惹你發怒。沒想到你只是提醒我小心安全。那時候我以為我這輩子都看不見明崇逸生氣的樣子,我是觸動不了你的情緒。
這次我惹怒你我已經做好準備了。明崇逸,你是殺人犯!
☆、明崇逸是殺人犯
明崇逸是殺人犯!明崇逸是殺人犯!
我的腳踝疼的有些發暈。明崇逸的視力很好,好到可以捕捉我臉上的任何一個表情。我不在乎他,只要他可以答應離的遠遠的。
男人沒有忽略我的襪子,他剛剛用力太大了。“我明天就回美國,給你點時間。”
我愣住了,罰酒的長毛在我腳邊不停的蹭著。
這次還是騙我的,我心想,都是騙我的。長長的樓梯上完,我連頭都不回。
夜裡罰酒一直不停地蹭我,蹭的眼睛有些癢。
我忍著沒有抓。
看著老樹側身倒映的另一半光,看到睡著。那人可以一夜未眠,我找了一個理由。
他不是一夜未眠,是忘記關燈了。
最後自己舒服的睡去。
“少爺,我們走吧。”長長的人流一直堵著明崇逸的眼。男人不斷的張望,昨天對立初那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自己就後悔了。離開的時候她是不會來的。他的離開是給了立初那一個藉口,一個恨他,一個他不能解釋的藉口。
“走吧。”明崇逸的心情現在只能吐出這無用的兩字。
機場驗票時有幾個男人攔著了明崇逸,上下打量著說:“你是明崇逸先生嗎?”
“我是。怎麼了?”
“我是e地警察局的,有人舉報你在十年前涉嫌殺人,放火。現在你跟我們走一趟吧?”說話的男人說著拿出了證件。
冷冰冰的手銬貼近明崇逸的面板,一直保持淡定的樣子。
這一切都來的太快了,一旁的老劉看不下去了。“誰舉報的?我們家少爺從來沒幹過這種事?”
“老劉,別說了。”明顯壓低的微怒,臉上卻是平靜如水。
看這架勢不像是開玩笑的,老劉低聲說:“少爺,你放心。我這給你聯絡辯護律師。”
“好。”
我知道是你,初那。只有你這麼可愛,沒有技術含量的辦法也只有你想得出來。
我站在機場外,嚮明崇逸晃了晃紅色的手機。灑了金光的手機刺我的手,十七歲的我完全不知道我做了人生前半段最愚蠢的事情。我沒有毀掉明崇逸,而是傷的自己片甲不留。
他一直都是微笑的離開,在我看來有些苦澀。
“明崇逸,您在七年前是不是殺了這個人?”某警官說著拿出了一張照片。
明崇逸雙眼沒有離開過那張照片,這麼正面的一張。
他都沒有。
他客氣的要了一杯水,外房的測謊儀起起落落不離零那個數字。心跳,字數,語調都是一樣的。“警官,你可能不知道。照片裡的人是我的父親,你覺得我會喪心病狂的殺我的父親?”
記錄檔案的男人有些猶豫。
外頭的人對裡面的人揮了揮手,開了內門。
老劉來的很恰時,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