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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寒心中一痛, 問道:「都送了些什麼?」
衛管家想了想道:「玉璧一對, 南海珍珠一斛,還有金喜鵲一對。」
「哎呦。」衛寒捂著自己的胸口道:「我這個心痛哦……」
衛管家以為他怎麼了。問道:「二少爺你哪裡不舒服?」
「我心痛。」衛寒氣若遊絲道:「快把那玉璧啊珍珠啊喜鵲什麼的送我房裡來, 只有它們才能治我的病。」
衛管家關切的表情一滯, 心裡的感覺別提了,這二少爺這麼久學不到一點衛家兒郎的精神呢?
衛寒揉著臉道:「今天一早起來,我哪兒哪兒都不舒服,你看看我這臉怎麼了?我怎麼摸著有點腫啊?」
衛管家看了兩眼,衛寒的臉確實腫了, 上面還留著些微的巴掌痕跡。他昨天被將軍架回來的時候還好好的,一夜過去臉腫了,是誰打的不用人說。衛管家也不好插手他們兄弟之間的事,就道:「是有點,可能是被蟲子咬了吧,塗點藥膏就好了。」
「這秋天都到了哪裡來的蟲子?」衛寒揉著臉道:「這可叫我怎麼去衙門?」
「這個少爺不用擔心。」衛管家道:「將軍說了,你昨天喝了太多酒讓你今天好好休息,他已經給你請了假了。」
「這麼貼心?」衛寒穿好衣服下床,心想燕王一定是感受到了餘之荊的威脅,所以才迫不及待的想拉攏衛家。衛寒心想去燕王府也好,順便看看楚香怎麼樣了。
他這一天都沒有出門了,臉上塗著衛管家拿來的藥膏,他心裡還有一絲疑慮,就算秋天還有蟲子可為什麼只叮他的臉呢?還左右對稱如此整齊?
晚上的時候衛燎回來一起吃晚飯,他問道:「燕王府的邀請你打算怎麼辦?」
「我去呀。」衛寒吧啦著飯道:「今天一天沒怎麼好好吃飯,餓壞我了。」
衛燎道:「為什麼不好好吃飯?發生了何事?」
衛寒指著自己的臉道:「昨天晚上不知怎麼回事,臉被蟲子咬得腫了老高,白天一直塗著藥,味道燻得我沒胃口。」
「咳咳咳咳…」衛燎突然劇烈的咳嗽起來。
衛寒伸手給他拍背道:「這麼大的人了吃飯還會嗆著,平時在軍營裡也這樣啊?」
衛燎嘴巴笨,害怕自己說多了就說漏了,於是乾巴巴笑道:「吃飯吃飯。」
菜剛進嘴,他就想起一茬,張嘴就問道:「你真的要幫越王?」
「咦。」衛寒嫌棄道:「你能不能把飯吞下去再說話,我都噁心的吃不下了。」
衛燎:「……」
衛寒道:「我這個人很小心眼的,當初吳王和燕王接連陷害你,這事我不會忘的。還有你不是一直惦記著被奪取的爵位嘛?要是餘之荊做了皇帝,你的爵位我還能幫你弄回來。」
這件事衛燎自己都儘量不去想了,他沒想到衛寒還記得,而且還在謀劃著名。
「弟啊。」衛燎有些愧疚道:「對不起。」
衛寒笑道:「說什麼對不起,我們是兄弟,你的事不就是我的事嘛。」
「不是這樣的。」衛燎羞愧道:「你這樣一心一意為衛家為我著想,我……我還……」
衛寒:「你怎麼了?」
衛燎:「我昨天還打了兩巴掌。」
衛寒:「!!!」
衛燎後悔的看著衛寒道:「哥不該打你,即使你趴在我身上摸我,還拿舌頭舔我,為兄都不應該打你呀。」
衛寒:「……」
最後衛寒賞了衛燎一招降龍十八掌,然後灰溜溜回房去了。自己昨天摸了衛燎?還拿舌頭舔他?天吶,我喝醉了以後口味這麼重嗎?
第二天衛寒臉上的紅腫也消了,他先去刑部衙門報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