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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寒接道:「再加上儲君很有可能是他們兩個之間的一個,所以大臣們也不願意得罪他們,是不是?」
餘之荊喝了一口酒,苦悶道:「嗯。」
衛寒對餘之荊道:「你也想得到儲君之位嗎?」
「!!!」
餘之荊突然慘白了一張臉,雙手舉起搖得跟上面有毒蛇一樣,驚恐道:「別亂說啊,會死人的。」
衛寒雙眼看向窗外,撇嘴道:「我就隨便一說。」
餘之荊抓狂,「會死人的……」
「那現在能讓你繼續待在京都有兩個辦法,一是從你二哥三哥身上下手了。」衛寒道:「大家都是皇子,憑什麼他們倆特殊?」
餘之荊瞪圓了眼睛道:「那二呢?」
衛寒轉頭看他,「裝病。」
餘之荊:「……」
餘之荊有些抓狂道:「這樣是不是太刻意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我是裝病。」
衛寒道:「那就只有用第一個辦法了。」
餘之荊突然覺得氣氛有點緊張,他道:「要從二哥和三哥身上下手?會不會太冒險了?你打算怎麼做?」
衛寒表情高深莫測道:「我打算讓你的兄弟們一起裝病。」
餘之荊:「……」
「這就是你的辦法?」餘之荊有些虛弱的癱在椅子上道:「我確實可能不會離京了,因為我就要葬在京都了。」
「別那麼悲觀嘛。」衛寒一巴掌拍在餘之荊的肩膀上道:「能葬在京都可不是誰都能做到的。」
這次成年皇子離京的事是餘之靖發起的,吏部侍郎孔卓一直都是他的人。對於這件事餘之棘是知道的,但是他並不想阻止,其他皇子都走了自己也就能全心全意的和餘之靖鬥了。
楚香躺在餘之棘懷裡,伸手摸著他的喉結道:「想什麼呢?這麼入迷?」
餘之棘笑道:「我在想你今天作的詩,憑君莫話封侯事,一將功成萬骨枯,真是足以流傳千古的好詩啊。」
楚香臉上更加紅潤了,他笑道:「詩好還是人好?」
「詩好。」餘之棘低頭道:「人更好。」
楚香伸出雙臂摟著餘之棘的脖子,使二人的距離更加貼近,他道:「這個人,是你的……」
「啊秋!」衛寒揉了揉鼻子,對面的陳舒遞過來一方手帕道:「擦擦吧。」
賈雍道:「京都的成年皇子一夜之間病倒了一半,真是當大家是傻子嗎?」
陳舒玩著杯蓋道:「他們不是當大家是傻的,而是不要臉了,待在京都多舒服?將來說不定有可能……」
「有可能什麼?」衛寒放下手帕道:「他們這樣只會裝病的能翻什麼浪出來?」
「說的也是。」賈雍道:「里美你覺得誰會奪得儲君之位?」
衛寒心裡一跳,不動聲色道:「這我怎麼知道?」
「你應該會知道一點吧。」賈雍道:「鎮北將軍手握兵權,是皇子們都想拉攏的物件,你是他的弟弟應該會聽說點什麼吧?」
衛寒低頭弄茶,道:「哪裡能聽說什麼,衛家從來不涉黨爭,更不會參與儲君之爭的。」
賈雍還想說的什麼,陳舒就打斷道:「說這個幹什麼?和我們這些翰林院的閒人有什麼關係?我現在就想在這裡待夠了時間,趕緊外放去地方,做個父母官也是不錯的。」
衛寒抿嘴笑道:「陳兄是個想幹實事的人。」
第22章 夜深人靜
陳舒道:「里美你呢?你以後想做什麼?」
衛寒笑道:「我身體不好,怕是受不了長途奔波了,在京都做個清閒的小官也不錯,反正有哥哥罩著也沒人敢欺負我不是?」
「你呀。」陳舒伸手在衛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