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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舒:「……」果然不能以常理度之。
等了有好半天的功夫,終於等到了賈雍的船。陳舒遠遠的望著賈雍帶了一大堆人下了船,衛寒在一旁唏噓道:「你看看人家,這才是在外地做了幾年官的樣子嘛。你之前看起來,就好像被流放到了京都一樣。」
陳舒苦笑一聲,站起來對著賈雍拱手道:「賈兄。」
賈雍也很高興道:「沒想到二位都來接我了,在下真是受寵若驚啊。」
「非也非也。」陳舒笑道:「我也是剛剛下船,聽說你也是今天的船,所以就留下來一塊等你了。」
衛寒收起扇子道:「在這裡有什麼好說的?我府上已經設了宴,一起去吧。」
一大群人就往衛寒家走,衛寒道:「你們剛剛回來,京都的府宅也沒收拾好,不如就在寒舍歇息一晚,正好今天晚上可以痛飲一番。」
陳舒心裡有事,賈雍道:「如此甚好,我在四川待了三年,可是十分的思念京都啊。」
「這你就不對了。」衛寒道:「人家陳兄就很淡定。」
「陳兄那是在蘇州,正所謂上有天堂下有蘇杭。」賈雍不勝唏噓道:「我那四川可就是窮鄉僻壤了。」
「四川不是天府之國嘛……」
兩個人一路說個不停,陳舒是一句沒聽進去。在去衛寒的府上經過了甘府,陳舒遠遠的看著甘府的大門,心裡一片亂糟糟的。
賈雍發現了這個情況,就道:「聽說甘大人升了工部尚書了?」
「是啊。」衛寒笑道:「他最近可是大忙人呢,天津衛正要造船,他三天兩頭的就往天津衛跑。」
陳舒愣了一下,道:「甘大人不在京都嗎?」
「是啊。」
「那……」陳舒小聲道:「他知道我要回京嗎?」
衛寒勾著陳舒的背道:「你跟他很熟嗎?他為什麼要知道你會不會京?」
陳舒心中一陣委屈,說的也是。甘庸年紀輕輕便是一品尚書了,正是春風得意色時候,怎麼還會記得自己這個地方小官?
幾人到了衛寒奢華的府上,來自各地的廚子給他們做了一桌子的菜。陳舒心中煩悶,不知不覺就多喝了幾杯。他想起去年在蘇州,家裡寫信給他,說在老家又物色了一位姑娘,讓他抽個空回去成親。
不知怎麼回事,他竟然鬼使神差的寫信回去說自己不願意成親了。現在想想自己還真是傻,人家說不定都忘了自己了。他仰頭喝下一杯酒,想起了那天早上,大哥二哥三個一起來找自己,說綁也要把自己綁回去成親。
陳舒和他們周旋了一個多月,幾個哥哥才知道他是真的不想成親。
大哥找到了他,帶著老家的烈酒問他是不是有喜歡的人了。陳舒沉默了許久,然後道:「我不知道是不是喜歡他,但是我想再等等。」
「等什麼?」大哥道:「我們家又不是什麼古板的人家,你要是真的喜歡人家就去提親,不管是什麼身份,只要你喜歡就好。」
大哥如此寬慰自己,陳舒非常感動,他道:「就算他也有意,我怕是也不能成親了。」
「為何?」
「因為他……」陳舒慚愧的低下了頭道:「大哥你給我幾年時間,到時候一定會給你還有爹孃一個交代的。」
想到這裡他忍不住流下了淚水,自己辜負了爹孃兄長的期待,最後換來的就是這樣的結局嗎?
賈雍看著陳舒道:「他怎麼哭了?」
「可能是憋的吧。」衛寒看著陳舒道:「畢竟還是個光棍。」
「光棍怎麼了?」賈雍不敢苟同道:「我也是光棍,怎麼沒見我哭?」
「那不一樣。」衛寒一臉高深莫測道:「你光棍是因為你想光棍,他光棍,是因為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