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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瑜倒臺,百里疾在京都氣勢洶洶的抓鄭瑜黨羽的事自然瞞不過朝中文武。他們一面高興的拍腫了大腿,一面有些疑惑,這也太快了吧?他才剛剛回來啊。
之前氣焰囂張不可一世的鄭瑜在衛寒面前就像個紙糊的老虎,輕而易舉就被他拿下。這讓被鄭瑜折騰得死去活來的一干大臣們感覺像是在做夢,不是之前在做夢就是現在在做夢,總之不是什麼好夢。
衛寒又讓人去找李翰,讓他花一晚上的時間詳細列好鄭瑜的罪狀。鄭瑜怎麼樣也是朝廷命官,就算是走個過場,那也得像那麼回事。
第二天早上,許久不曾上朝的餘之荊終於準備上朝。習慣了早上多睡一會兒的官員們睡眼惺忪的從被窩裡爬出來,然後一個個打琪精神去上朝。
刑部侍郎衛寒早早的就等在了皇極殿的門前,負手而立任憑小風吹動衣衫,頗有種一代高手的風範。大理寺卿走過去道:「大人來的好早啊。」
衛寒笑道:「行軍多日,習慣早起了。」
「大人真是辛苦了。」大理寺卿心裡想問他打算怎麼對付鄭瑜,但見衛寒一臉冷淡,好像沒有要說話的意思,他不禁心中惴惴不安。
他不敢提但有人敢提,吏部尚書陸詠身為衛寒大哥的岳父,很有做長輩的自覺。他下了轎子一看到衛寒,立刻就邁著步子走過去道:「聽說你昨夜將鄭瑜和鄭瑜的黨羽們都抓起來了,這是皇上吩咐的嗎?」
「是陸大人啊。」衛寒寒暄道:「回京之後一直事物繁忙,都沒機會去看望嫂嫂,不知道嫂嫂可好?我那未出世的侄子可好?」
「好,挺好的。」陸詠道:「老夫已經將淼淼接回家去住了,畢竟她懷著身孕,身邊少不了照顧的人。」
「是是是。」衛寒感激的道:「我和家兄都是勞碌的命,可是委屈嫂嫂了。」
「這是哪裡的話,為國盡忠是應該的嘛……」
說了半天他才發現自己被衛寒帶跑偏了,他咳嗽了一聲,心說這小子太鬼了。於是強行扭轉話題道:「你給老夫說句老實話,是不是皇上讓你這麼做的。」
衛寒老實答道:「不是。」
「那就是你自己所為咯?」陸詠面色凝重道:「鄭瑜他如今深得皇上寵幸,你這樣不分青紅皂白的就把他抓了,不怕皇上怪罪嗎?」
衛寒淡淡道:「我還在四川的時候,不知是誰寫了一封字字血淚的書信給我,怎麼現在對付鄭瑜的心情不那麼急切了呢?」
陸詠乾咳一聲,當初那封百官聯名的書信他也是簽了字的,這個時候提起老臉控制不住的一紅。他道:「我這也是為你著想,萬一皇上怪罪下來,還有誰能對付的了鄭瑜?」
「這你就放心吧。」衛寒充滿自信一笑道:「皇上乃是百年難得一見的明君,自然是明是非分黑白明察秋毫斷案入神。似鄭瑜這等奸邪小人,他怎麼可能姑息呢?」
「……」
陸詠長大了嘴巴瞪大了眼睛看衛寒,他想不到世上竟然有如此睜著眼睛說瞎話的人,當今皇上要是明君,我們至於被逼得給你寫聯名信嗎?衛寒你能不能要點臉好好說話?
陸詠一臉糾結道:「老夫跟你說真的,沒開玩笑。」
「我也沒開玩笑啊。」衛寒拍著陸詠的老胳膊道:「你我也算是一家人了,我開誰玩笑也不會開您的玩笑啊。」
這時皇極殿的門緩緩開啟,馬德喜尖者嗓子道:「百官進殿!」
大家紛紛閉上了嘴巴,排著對進了皇極殿。馬德喜又喊:「皇上駕到!」
闊別多日,百官終於再次見到了餘之荊那張明顯圓潤了不少的臉。餘之荊在龍椅上坐定,一見衛寒立刻喜笑顏開道:「衛愛卿回來了啊?」
衛寒心裡翻了個白眼,心說昨天不是見過了嗎?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