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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松在盤腿而坐,合上了眼睛,衛寒推門出去了。
百里疾揉著臉湊過來道:「大人,那個女道是什麼來頭?」
「她是趙一的師兄。」衛寒道:「暫時代替趙一保護我的。」
「趙一還有師兄?」百里疾不可思議道:「我看他面無二兩肉,還以為他是天煞孤星,沒有親朋好友呢。」
衛寒轉身一個右勾拳揍在百里疾頭上,「這話你有本事就當著趙一的面說。」
昨夜皇上又寵幸了鄭瑜,好幾個大臣親眼看見鄭瑜被人抬出了宮門,這分明就是一夜縱慾腿軟難行的樣子。
參知政事何維詠和李翰走在一起,他憂心忡忡的道:「如今皇上寵幸那個小人鄭瑜,文武百官全都戰戰兢兢啊。」
李翰想起那一日他在御書房看到的,又想起衛寒臨走時叮囑的,知道事情沒那麼簡單。但是他不說,只是道:「可不是,連兵部尚書都被他打入了刑部大獄。」
何維詠道:「上書參他,可是皇上根本不予理睬啊。」
李翰:「唉。」
何維詠突然看著李翰道:「如今能除掉鄭瑜的人,就只有一個人了。」
李翰不動聲色的道:「誰啊?」
「就是刑部侍郎衛寒啊。」何維詠道:「衛寒和皇上少年相識,據說皇上視他為兄弟,滿朝文武也就只有他不會怕鄭瑜了。」
李翰道:「是嗎?可是衛大人遠在四川啊。」
何維詠見李翰推三阻四,就道:「我知道李大人和衛寒交好,何不書信一封呢?把京都發生的事情都告訴他,讓衛大人上一封奏表給皇上,讓皇上處置鄭瑜。」
李翰心說當初皇上給衛寒升官的時候你們推三阻四的,現在遇到麻煩事了,就想起來找衛寒了,有本事你自己解決啊。
自從鄭瑜在京都攪風攪雨之後,朝臣們對衛寒的感覺那是相當複雜。以前覺得衛寒是個佞臣,就知道討好皇上想辦法升官。但是和這個一言不合就拿大臣下獄的鄭瑜相比,衛寒給人的感覺簡直就是如沐春風。
他雖然官升的快,但是他也會做實事啊。雖然朝臣沒事就參他兩本,但他從來就沒有陷害過哪個大臣吶。而且他做了刑部侍郎以後,刑部辦事的效率都提升了好多。
衛寒在的時候鄭瑜還不是老老實實,他一走鄭瑜就跳了出來。滿朝文武都期盼著衛寒能夠早日回來弄死鄭瑜這個妖孽,他們想衛寒想地晚上都睡不著。
李翰一邊應付著何維詠,一邊心裡暗笑。
早朝的時候,何維詠站出來道:「皇上,鄭瑜他誣陷朝廷重臣草菅人命,收受賄賂中飽私囊,還任人唯親安插黨羽,此三大罪狀都是死罪啊,請皇上處置鄭瑜。」
一片大臣都跪在地上,附議何維詠的話。餘之荊為難的看了看眾人,最後沒辦法,頭往旁邊一歪。一手捏成了拳頭,一手張得老開,渾身直抽抽。
馬德喜心領神會道:「皇上又犯病了,快把皇上呔進去,你你快抬皇上……」
群臣仰天長嘆:「先帝呀……」
下朝之後鄭瑜的黨羽立刻就去了鄭瑜府上,鄭瑜正虛弱的躺在床上,聽說何維詠參了自己三大罪狀,他怒道:「好個老東西,竟然敢參我?」
想了想,他有些恐懼道:「皇上怎麼說?」
黨羽甲道:「皇上當然不會聽他的了,皇上病了。」
「病了?」鄭瑜心中一喜,上次群臣參自己的時候皇上也是裝病躲了過去。看來皇上心裡還是很在乎自己的,可是他為什麼不願意和自己好呢?
黨羽甲不知道他的心思,他道:「何維詠這個人真是太不識抬舉了,不如大人找個由頭讓他去和兵部尚書作伴?」
鄭瑜面色陰沉的道:「我好心放過他他卻要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