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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現在人傻了,那就不值得關注了,太子將注意力放在皇阿瑪和顏左的談話上,時不時也插個一二句。
四阿哥沉默的呆在一旁。
他對桃灼小時候有些印象,相比之下幾年不見長大了不少,性子比以前安靜了許多,想想她替太后頂了災,心裡有了些陌生的憐惜。
桃灼並沒有離開書房,坐在平時常坐的書桌前開啟手中的書,邊看邊記抄寫起來。
四阿哥對皇阿瑪和顏左的談話插不上嘴,見她在一旁便好奇她在寫什麼,就走到她的身後,這一看忍不住青筋直冒。
紙上一團墨跡,一看就是初學寫字的人的傑作,以墨爾哲勒家的條件,她應該學字幾年了,可如今這水平……突然想起她病一場很多事都忘記了,咽要差點出口的差評。
「你握筆和運筆的力度不對。」
「嗯?」
桃灼聞言歪頭看向四阿哥,無聲的詢問。
被那雙透徹的大眼睛一看,四阿哥胤禛險些忘了要說的話,不自在的咳了下,給她講解些要領,末了讓她小手抓著筆桿中下段,自己握著上半段帶她寫了幾個簡單的字。
桃灼看看胤禛帶她寫出來的,對比下她自己寫的,再看看書上的字,眼睛亮晶晶的看著他,讓四阿哥心裡一片柔軟。
這邊發生的事,康熙和顏左自然也看到了,顏左得意的和康熙說:「桃桃學寫字呢,我親自教她的!」
康熙一聽嘴裡的茶一口噴了出去,指著他半天不能言語。
李德全忙拿出帕子給他清理。
「你還有臉提,就你那一筆爛字,還好意思教桃灼,也不怕耽誤孩子!」
顏左也有些不好意思,沒辦法硬筆用慣了,練了幾年還是寫不好毛筆字,所以他對自己的孩子要求也不高。
「老四字寫的好,你有空教教桃灼,別被她不爭氣的阿瑪給教歪了。」
顏左聽康熙抹黑他也不以為意,高興的向四阿哥拜託:
「那就有勞四阿哥了,奴才這筆字確實不太拿得出手。」
「總算還有自知之明!」康熙打趣自己的表弟兼重臣。
胤禛在康熙提到他時就站了起來應是,聽到顏左的拜託客氣了幾句。
「和灼和嵐灼還沒散學嗎?」
「沒呢,要酉時才散。」
「提到這朕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你好了!林灼那會朕就讓你送他進上書房,你非說什麼擔心他吃不得那苦給你丟人,送他去松鶴書院,雙生子時也沒捨得,就好似上書房會吃人似的。我看去書院也沒比宮裡輕鬆多少!」
這倒是實話,松鶴書院是老牌的書院了,出的舉人、進士不知凡幾,平時課業很重。入門時門檻也不低,不論身份,一旦成為書院的學生那都一視同仁的要求。
康熙倒不是在意這個,而是對顏左行為的不解。
要知道就是皇親國戚也不是所有子孫都能進上書房的,臣子更是隻有得寵的才有恩典,能被允許進上書房的無不以此為榮,就這顏左竟然還不願意。
顏左一如既往的應付過去,他心裡也有成算,別看皇子們現在一片和樂,那是還沒到奪嫡的時刻呢,康熙現在願意讓自己兒子和皇子們親近,過個幾年可就不是這情形了。
以自己的地位是無法避開這場戰爭的,既然不想站位那就得避嫌,讓兒子和皇子們一起學習長大,萬一有感情到時哪能說避就能避得開的?
又說些在四川的見聞將康熙的注意力引開,期間言語詼諧,時不時將聽者逗的開懷大笑。
父子三人在貝勒府用了晚飯後才離去。
第8章 貴女生活錄七
來蹭飯的康熙父子走後顏左的臉就沉下來了。
「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