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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婷也點了點頭,沒了方才的譏誚,道:“失禮了,二位坐一下,我去燒壺茶。”
兩人找了椅子,待茶水開了,張婷又搬來一張馬紮,自己坐下。
沈隨月道:“張姑娘近來可好?”
“沒什麼好不好的,幸好還有小鈴子和阿爹,湊合著過唄。”張婷道。
沈隨月眼睛一轉,道:“小鈴子梳的那兩個大辮子可真可愛。”
“是麼,我也這麼覺得。”張婷笑道。
“姑娘平時都挺忙吧。”周好看著她的滿是繭子的手道。
“還行吧,平時種種那幾分地,晚上幫別人補補衣服,畢竟還有小鈴子要養活啊。”
“姑娘往後有什麼打算呢?”沈隨月道。
“嗨,過一天是一天唄,哪有什麼打算,能把小鈴子送出門,我也就算是對得起她爹……”張婷話說“爹”字的音發到一半,忙改口道:“也就,也就算安心了。”
周好和沈隨月兩人拿眼角對了一下又連忙分開,張婷又道:“新大人是個什麼樣的人啊?”
周好忙接道:“他啊,善惡分明,俠肝義膽,為人正派,是世上數一數二的男子漢。”
看著周好把誇上天的得意,沈隨月也不由得掩著笑了。
“沈姑娘認為呢?”張婷道。
沈隨月放了衣袖,想了想彎了嘴角道:“足擔得起‘君子’二字。”
“坊間傳聞,小女子也聽過一些,看來這個公孫公子,的確是個不錯的人。”張婷道。
“那當然了。”周好道。
婦人笑著,沈隨月正想再問些什麼,她便扶了扶額頭。
周好道:“姑娘是身體不適麼?”
“不知道為什麼,頭有些疼,想休息一會兒。”張婷強笑道。
沈隨月咬了咬嘴角,笑道:“妹妹,你不是熟讀醫術麼,姑娘若是不介意,就讓我這妹妹給你把把脈吧。”
“不用了不用了,老毛病了,我休息會兒就好。”張婷忙道。
婦人慌亂著擺著手,周好也不便強拉,只好看了看沈隨月。她便道:“我以前也有這毛病,後來偶然得了一個方子,就治好了。”
“是麼,那可真是好啊。”張婷道。
“不如我將這方子告訴姑娘?”
“那可真是好極了。”張婷支著頭道。
沈隨月便拉過她的手,在手心落下一個字。隨後道:“方子已經留了,姑娘用不用,我們就不能強求了。”轉而道:“妹妹,我們走吧。”
周好滿腦子問號,可話已經說出來了,再不走也不合適了。
兩人出了屋子,周好便小聲道:“隨月姐,這張姑娘明顯就是有事瞞著我們,我們為什麼要走啊。”
“人家不想說,咱們再問也沒意思,也更難分真假。只是她不說,我們就不能自己查了麼?”沈隨月笑道。
“不過她倒是真的很喜歡小鈴子,母親那種愛和厭惡,是裝不出來的。”說到這,母親的微笑與凌厲的目光便又映在她的腦海。
“所以有兩種可能,一種是她很愛這個孩子,還有一種是她不僅愛著孩子,還愛著這個孩子的父親。”
“她聽到鳳哥是個君子之後便讓我們走,君子,就會行俠仗義,鋤強扶弱……就會把她的遭遇調查清楚。”
“她寧願自己受著不白之冤,也不想讓真相大白,其中一定有隱情。”沈隨月沉思道。
“或許我們可以去她去過的地方看看?”周好道。
“可我們根本不知道她究竟去過哪啊?”沈隨月道,轉而笑了笑“妹妹想必已經知道了吧。”
周好不好意思得笑了笑道:“回來的時候小鈴子雖然乾乾淨淨的,不過她雙膝粘了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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