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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那個到處跑的姑娘嗎？&rdo;一眾醫生回答不出，旁邊一個村民倒是搶先開口了，&ldo;我在壩頭見到過她。&rdo;

&ldo;什麼時候的事？&rdo;程紀原問。

村民回想了一下，不太確定道，&ldo;昨天吧，我今天沒往那邊走……&rdo;

最後一個見過她的人對她的印象停留在昨天……程紀原心裡一沉，不好的預感更為強烈。

&ldo;有沒有可能坐救生船出去了？她之前每天晚上都會坐船出去的。&rdo;劉醫生努力往好的方面想。

&ldo;昨晚就沒見那個姑娘來找我讓我送她出去。&rdo;開船人接過話，&ldo;村裡救生船的使用我都知道，我敢保證她沒坐救生船出去。&rdo;

程紀原臉色黑沉起來，&ldo;壩頭在哪裡？我去找她。&rdo;

開船的人是個憨大叔，大家叫他李叔，主動帶著程紀原去了壩頭。

程紀原對這個壩頭不陌生，楊思上傳到網上的報導常出現這個壩頭的圖片。晉嶺村被淹，這個壩頭是源頭。它位於晉嶺村上游，最初洪水爆發時，就是因為堤壩被洪水衝垮，所以晉嶺村才開始被淹。之後雖說一直有人在這防守，也搬運了很多沙袋來填堤攔洪，可是水勢實在太猛，決堤便是極易發生的事。昨天這邊被沖開了一個很大的決堤口，想必楊思就是聽說了這個事情才過來的。

壩頭一直有人在守著，程紀原到了那兒便徑直朝那幾個人走過去問楊思的蹤跡。

&ldo;那個小姑娘啊，昨天決堤口的沙袋被沖開時她過來了，還冒雨過來檢查堤壩和決堤口的情況來著，當時我們在忙著填堵壩口，沒怎麼注意她，怎麼，她沒有回村裡嗎？&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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