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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兩個人不在一個空間裡，討論任何事情都是自說自話。

&ldo;你說說我又沒有錢……&rdo;看到昀澤被自己說服了，路秦又開始得意了起來，他故作嬌俏的裹緊了身上的外套：&ldo;你該不是貪戀我的美色吧……&rdo;

昀澤死死的盯著面前那碗芥末醬，腦補出自己拍案而起，把碗扣在他腦袋上，他被辣的嗷嗷叫喚的場景，才算是勉強壓下那口已經到嗓子眼的火兒：&ldo;能好好聊天嗎？&rdo;

&ldo;能。&rdo;路秦覺得自己可能是真的有點兒過分了，昀澤的模樣開始有點兒嚇人了，他也不敢再貧，就換上了一副乖乖的表情，虔誠的看著昀澤：&ldo;我知道，我以後一定注意。&rdo;

雖然他這樣說了，但昀澤還是能看出來他的情緒依舊是在和自己開玩笑，而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離危險多近，昀澤靠在椅子上，斟酌了許久，做了一個連自己都沒有想到的決定：&ldo;你覺得瑞秋人不錯，那你覺得我怎麼樣。&rdo;

&ldo;好人啊。&rdo;路秦猛地點頭，又喝了兩口湯，眼神很真摯：&ldo;你嘛，典型的老藝術家，我都不用想，就能猜到你保準每天在家喝茶澆花遛鳥，老北京四九城兒的王爺做派，閒散人士熱心公益事業。&rdo;

最後的熱心公益，明顯就是指昀澤對他的幫助，昀澤似乎還是很滿意這種評價的，他頗為贊同的點了點頭：&ldo;那你知道不知道，我曾經替殺人犯……做過偽證。&rdo;

一句話，路秦彷彿一隻被丟進冰窖的活螃蟹，渾身刷一下就涼了，昀澤就靠在椅子上，欣賞著他漸漸凝固在臉上的表情，哼哼的乾笑了兩聲。

這兩聲笑，讓路秦回過神來，試探著說：&ldo;張老師你別鬧，你一個生活在社會主義溫暖懷抱中的中年藝術家，怎麼可能做這種事情呢。&rdo;

昀澤沒有著急說話，只是端起清酒喝了一口，路秦此刻已經沒有心思在吃飯了，他的心裡就好像站著一個鼓手，每一次敲打，都讓他的心顫三顫。他終於本著正經的態度觀察了一下昀澤的表情，結果越發的沒有底了。

&ldo;我是到這裡來上大學的。&rdo;昀澤又給路秦夾了些菜，但是這一次路秦沒有吃，他的腳尖微微向門口斜了一下，好像有些不安了起來，昀澤沒有點破，繼續說：&ldo;和你一樣，和我一個同學一起跑場子，認識了一個大哥，四五年前了吧，那大哥做的都是見不得人的勾當，這我們的都知道。&rdo;

&ldo;後來，他好幾次都想讓我和我同學一起幫他，他很看重我們兩個，當時我已經認識了何先生，並且準備拜師，就拒絕了他的好意，可我同學同意了，從此成為了大哥的左膀右臂。&rdo;

&ldo;我們就漸行漸遠，直到有一天，他衝進我的宿舍，跪在我面前，讓我救他。&rdo;

第20章 晚安，路秦。

路秦盯著昀澤，聽他絮絮叨叨的講著這些事情，就像是一個耄耋的老者，喝酒回憶著自己碌碌無為的一生。

&ldo;那個大哥有很多女人，有的專門就是幹這個的，有的是在校的大學生。其中有一個女孩子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被他弄死了，那女孩兒出身乾淨，家裡人又不知道她在外面和這類人混在一起，就死咬住警方，最後警察順藤摸瓜，摸到了這個大哥的身上。&rdo;

&ldo;在詢問當中，這位大哥說，當天晚上，他並沒有和這個女孩兒在一起，是我同學和她在一起的。我當時特別疑惑，我說你否認這點就行了，來找我幹什麼。那個時候，他才和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