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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能說什麼呢，大人？”傑拉爾丁不失恭敬地回答道。“既然兩位這麼優秀的姐妹竟然都這樣想，我還能說什麼呢？”

“傑拉爾丁，怎麼，你的想法和她們不一樣麼？”海倫娜更加好奇。

“回大人，在下一人的一面之詞怎能與兩位優秀的姐妹相比。是的，我的想法和她們截然不同。”傑拉爾丁恭恭敬敬地回答。

“噢，我喜歡聽不一樣的思路。”海倫娜笑著說道，伊麗莎白和那個紅頭髮的女人交換了一個嫉妒的眼神。

“我敢打賭。要是是我或者你，有和‘親愛的傑拉爾丁’不一樣的思路，加蘭大人絕對不會這麼重視和親暱，”伊麗莎白低聲說道，“瞧大人那副親密的樣子，還有她那副卑躬屈膝的樣子，真讓人厭惡和噁心。”

“是呀是呀，”紅髮女子小聲附和，“什麼都是‘親愛的傑拉爾丁’的意見最寶貴。那還要我們做什麼呢？要是我們有不一樣的思路，加蘭大人沒準兒會罵得我們狗血淋頭。‘你算老幾。敢批評反對聰明的傑拉爾丁的思路？’‘你這個愚不可及的笨蛋，傑拉爾丁不是已經把答案給出來了嗎？’‘你的思想？和傑拉爾丁的不一樣麼？一樣就不用說了，不一樣就自己改過來。我可不要你有錯誤的思想。’加蘭大人就是偏向！”

“噓！別說了。加蘭大人正斜眼兒瞧著咱倆呢，”伊麗莎白低語道，“還是別叫她發現咱倆在背地裡罵‘親愛的傑拉爾丁’的壞話的好。”

“說得對，親愛的姐妹，”紅髮女子呢喃道，“當然‘親愛的傑拉爾丁’的名譽更重要。”

“照在下之見，我們當然不能把前哨站交給伊澤德，那個狐狸精。”傑拉爾丁低聲彙報道。

“為什麼呢，傑拉爾丁？”海倫娜面露驚訝之色。

“迪克乃是遠古的大功臣薩拉的後代。他一定會繼承他祖先的機智。前哨站家族自古以來都維持著正義的和平，這一次。如果再次點燃全民戰爭的火焰，那麼前哨站迪克將是必不可少的人物。如果把我們正義一方的前哨站交給了邪惡勢力。邪惡勢力再灌輸一些藥劑，那麼迪克很有可能變成邪惡勢力的前哨站，而我們卻毫無察覺！”

“你說得很對，”海倫娜略略沉思了一下答道，“但是如果這危及到我的健康……甚至是生命怎麼辦？”

傑拉爾丁低著頭，默默地雙膝跪了下來，那一雙像最美的藍寶石似的眼睛似乎不太敢直視至高無上的海倫娜那雙烏黑髮亮的眼睛。但是，她還是毫不猶豫，只是聲音有些微微顫抖地回答道：“加……加蘭大人，恕小人冒昧，如果您不滿意我的回答，那麼我罪該萬死——如果我是您，即使這危及到生命也在所不惜。”

“大膽！”在後面，伊麗莎白大聲嚷了起來，“傑拉爾丁，你簡直是無法無天了！你怎能和我們偉大的加蘭大人相比！而且，如果這真的危及到你的健康、你的生命，你還不是溜得比誰都快？”

“睜眼說瞎話，伊麗莎白！”那個紅頭髮女子突然幫起了傑拉爾丁，“你明明知道，傑拉爾丁是對加蘭大人最忠誠的一個手下，她平常不會說出這種話的，除非她真的覺得事關重要！”

“得了吧，維奧萊特！”伊麗莎白不屑地說，“你就盡情地拍你的馬屁去吧。”

“你說什麼？”維奧萊特頓時氣得臉色發青，“你說誰拍馬屁？”

“夠了，”海倫娜威嚴地說道，維奧萊特和伊麗莎白立刻噤聲，空曠的黑洞空間瞬間鴉雀無聲，“傑拉爾丁，起來吧，我不會為你這種話而怪你，但是你真確定這值得嗎？”

“加蘭大人，”傑拉爾丁一邊用潔白的手套輕輕拍打著有點兒髒了的淺藍色褲子，一邊恭恭敬敬、若有所思地說道，“如果您願意，我願親自帶兵監視黑夜邪惡女神莉蓮，親自向冥王哈迪斯討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