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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威脅的意味,“我還能殺人。”
“哎,看來火山島一點也沒有改變你的老脾氣。”獵豹幽默的打趣道。
“當初真不該來!”黑豹後悔道,“要是……”
“那可未必,猛虎島那麼邪惡,你們怎麼就確定在猛虎島就不會遭殺身之禍呢?”極樂鳥少年突然冒出一句反駁道,兩隻豹子齊刷刷的扭頭,一模一樣的綠色寶石眼在黑暗中幽幽的閃著懷疑和驚訝的光芒。
“你怎麼知道我們來自猛虎島?”獵豹也弓起了背,低嘶道。她的眼睛裡閃爍著危險的光芒。
佐伊坦然的回答道:“因為我知道你們是誰了。放心吧,在午夜到來以前,你們一定會被釋放的。”
“你是說他們會對我們用刑?”獵豹不安的問道。她羸弱的身體在顫抖。
“不,不,是釋放,懂嗎?你們會自由的。火山島也會恢復的。”
“可那不可能!”黑豹的毛沮喪的落了回去,他的尾巴也無精打采的垂了下來。
“是啊,你又不是不知道,火山島就要大禍臨頭了。”談話也使獵豹放鬆了很多。
佐伊微微一笑,輕聲喚道:“為什麼不可能?為什麼這麼絕望?我一直以為你們都是既善良又勇敢的生物啊。塞爾瑪?範?希望永遠存在。”
兩隻豹子嚇了一跳,毛又豎了起來,尾巴也直挺挺的僵住了。黑豹先開了口。“你怎麼知道我們的名字?”他輕輕的低嘶道,“沒有生物記得我們,我們是奸細,我們是叛徒,我們是死囚,我們是敵人。”
佐伊嘆了口氣,憂傷的說道:“咳,你們不能責怪魯思,她中了你們猛虎島真正的奸細所下的毒,所以才會如此冷酷無情的。”
“唉,還是先別提這些了吧,”塞爾瑪傷感的插話道,“既然來到這兒,那你可得知道,在這裡你可沒有充足的飲食,甚至連飲用水都沒有。小夥子,但願你被關的時間不要太長。三天才有一點點水,十天才有一點點飯。死囚室嘛,就是這麼殘酷——你到底是誰???”她突然又警惕起來,聲音驀得抬高。她身旁的範一個懶腰剛伸到一半也僵住了。
“你是不是獄卒?劊子手?執鞭者?”塞爾瑪開始小心翼翼的往後退。“你的腳腕上沒有鐐銬。天啊,你究竟是誰?你想幹嗎?”兩隻豹子都有重新充滿了敵意和恐懼,死死的盯著極樂鳥少年。
佐伊蹦蹦達達的向前跳了幾步,從容的說道:“我叫佐伊,是大醫師史蒂文·湯普森的學生。剛才因為和女王起了衝突,所以就被判處明天中午斬首。”他說的那麼輕鬆自在,誰也不能說是他害怕了,或是他後悔做出這個英勇的舉動了。不,他只是悠閒的笑著,友好的講話。
兩隻豹子大大的鬆了一口氣,因為以他們現在的狀態,兩隻豹子都打不過一條蚯蚓。他們疲倦的臥下,聽佐伊給他們講來龍去脈。當他們得知佐伊的老師對他們被關入牢房負有一定的責任時,他們暗淡的綠眼睛中閃動著怒火,幾乎想撲上去讓佐伊替他師父充當替罪羊將他撕個粉碎;可是當他們聽到佐伊用自己年輕的生命換取了他們的自由、他師父和師兄師姐們的命運以及火山島陰雲密佈的未來時,他們又感動的像小貓似的嗚嗚的哭了起來。範友好的伸出一隻收回爪子的腳掌,將極樂鳥少年攏過來,感動得舔著他有點零亂的羽毛。塞爾瑪也很傷感,但是她有點不好意思的低聲說道:“很抱歉,我親愛的,可是我沒法向我丈夫範那樣自由的伸縮爪子,容易抓傷你,所以還是隔離一點比較好。”極樂鳥少年回過頭來,亮晶晶的黑眼睛裡充滿了好奇:“為什麼你就不會呢?你倆都是豹子呀?”
塞爾瑪有點不好意思地看看範,又看看極樂鳥少年,輕聲答道:“其實,嚴格的說來,我並不能算是豹子。古時候,有四支貓形動物:古劍齒虎、偽劍齒虎、古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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