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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英們愣住。

蘇恬又代為表達：「他想單獨待一會兒。」

精英們立刻皺眉。

蘇恬嘆道：「你們又不可能傷到他……」

話還沒說完，「砰」的一聲，有個警察走火了。

子彈破膛而出，直擊駱非意的肩部，後者姿態悠然，並沒有放在眼裡。

子彈飛快洞穿他的肩膀，衝擊之下，他踉蹌了好幾步。

他悠然的表情卻在看見自己淌血的傷口時大為震驚。

他拿手指沾了沾傷口的血——是紅的。

他早從很多年前就知道他不是普通人類，他的血是乳白色的，然而現在他的血卻變成了……紅的。

他怔住，抬頭看巫閆，希望神明能給自己一個解釋。可惜巫閆對覺醒者的瞭解真的不多，甚至不知道他們的血不是紅的。

「哈……」

駱非意看著這一抹猩紅，笑出聲了聲。

他是不是也正在往人類變化呢？

他有些開心地想。

是的，他正在往人類變化，當他開始思索人類，他自己也逐漸朝人類變化了。

如他所願。

駱非意將手指探進傷口，摳出裡面的子彈，不顧警察們的警惕和沒能抑制乾淨的恐懼，把子彈握在手心。

緊接著他朝舉著槍的警察遞出自己的雙手，好心情道：「帶我走吧。」

他朝蘇恬的方向看了看，說：「首先要遵守人類規則是吧？」

蘇恬看著他，沉聲問身邊的巫閆：「世界上共有多少接待者？」

巫閆沒回答這個問題，只說：「試煉已經結束了。」

世界上的接待者不會少，只能說試煉已經結束，不會再有接待者被洗去記憶重新投入試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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