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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聊天短暫地聽喜愛了，蘇恬正準備進去，這時聊天又開始了。

「唉，上天真不公平，為什麼殷嘉真那樣的人能紅呢？她就是一個垃圾！」

「……別說這種話。」

「我就是要說！她那麼對我們，把我們當成……」

「慎言！」

「……」

洗手間裡又沉寂下去了，見狀，蘇恬覺得自己終於可以進去而不至於打擾到別人聊天的興致了。

然而，她剛抬起一隻腳，洗手間裡的聊天又開始了。

蘇恬：「……」

她頓了一下，不想繼續等下去，準備就這樣進去。

可是，下一秒她聽到的內容讓她打消了這樣的想法。

「我還是覺得憋屈，那姓殷的紅了之後第一件事就是跑到申總那裡，跟申總暗示自己現在的經紀人能力不行，耽擱了自己的星途，想換經紀人，這種捧高踩低的爛人，怎麼就輪到她紅了呢？明明她之前的經紀人希姐人那麼好，對自己的藝人那麼盡心，我真替希姐感到不值……」

洗手間裡的人絮絮叨叨說了很多，說她是偶然情況下才聽見了殷嘉真跑去跟申總討要新經紀人，說如果不是自己聽見了，別人一定認為這次換經紀人之事只是正常的人事調動，但其實不是，是殷嘉真看不上她之前的經紀人罷了。

「她真的好功利啊！」洗手間裡的人最後這樣總結道。

洗手間外，蘇恬靜靜聽著這番話，眸光閃閃，若有所思。

她看了洗手間內一眼，看見兩個公司的新人在裡面補妝。她靜靜地看了一會兒，然後轉身離開，沒有再進去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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