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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睹的是她剛好穿了一雙白色的帆布鞋。 眼下卻沾滿了髒汙的雨水,實在難看。 「我忘了嘛。」 傅梨開眉頭越皺越深,辦是嫌棄半是無語。 「下次做事情之前想好可能會發生的情況,莽莽撞撞的,不會一直有人給你善後。」 野稚咬著下唇低低地應了一聲。 這時,機場提醒即將登機人員的聲音響起,陸陸續續不少人從座位上離開,往前面走去。 野稚悄悄地看了一眼周圍,也沒找出來 傅梨開看了一眼時間,脫下了自己的風衣外套給野稚穿上。 「去機場買把傘自己打車回去吧,有什麼事就給陳然打電話,我得登機了。」 「誒,你。」 野稚及時抓住了對方的袖子,如願以償地讓傅梨開離開的腳步停了下來。 傅梨開挑眉:「嗯?」 野稚咬著嘴唇裡的軟肉,折磨得有些疼,才在傅梨開隱約開始有些不耐的目光裡問道:「陳助理不去,你一個人好好照顧自己。」 傅梨開垂著眉眼,沒說話,揉了一把小姑娘的腦袋便頭也不回地走了。 她不是那種會黏黏糊糊的性格,甜言蜜語什麼的對一個霸總來說太可笑了。 傅梨開的身影慢慢遠去,野稚抓住風衣攏了攏,安靜地目送著對方從自己的視野當中消失。 寬大的外套將女孩兒瘦弱的身子包裹起來,更加襯得她青澀脆弱得不堪一擊。 明明是狼狽的樣子,但是那雙清澈的雙眼,卻給人一種乾淨的感覺。 「小姐,您需要去旁邊喝點熱水嗎?」 機場的勤務人員打斷了野稚的沉默,她尷尬地笑了笑,婉拒了對方的好意,轉頭便順著扶梯往機場出口而去。 經過一處免稅店時,野稚停了停,進去買了一把寬大的透明雨傘,出來的時候避開人群,來到了機場外一個偏僻的小角落。 這會兒天已經全都黑下來了,路上行人很少,野稚躲開監控攝像頭,撐著傘拿出已經被捂得溫熱的手機,點開app,充值,十萬金額。 米色的風衣被扔在綠色的垃圾箱上面,野稚專心致志地看著因為氪金所以再一次出現在桃夭腦袋旁的綠色小花,伸手點亮了它。 下一秒,螢幕上那個美麗卻虛幻的女人便站在了野稚的面前,笑靨如花,溫柔似水。 「只只。」 野稚聽見她輕輕喊著自己的名字,眼裡浮現出濃重的眷戀和深情,忍不住張開手抱了上去,雨水抖落了一地。 淡雅好聞的月季香味沒有距離地在臉上、身上充斥著,野稚貪婪地抱緊了對方,冰涼的臉頰蹭過滑膩白皙的面板,引來了對方的輕笑,耳膜敏感地顫了顫。 那個只存在螢幕上的,完美的,虛幻的紙片人,就這樣再次荒謬地出現在眼前。 她低著頭,溫柔又深情地望著懷裡羸弱精緻的女孩兒,她似乎淋了雨,髮絲緊貼纏繞,素白的小臉依戀地在自己胸前磨蹭,像極了撒嬌要抱抱的狗狗。 「好久不見,只只。」 聲音也是很好聽的,像是被月光下淌過的泠泠泉水,語調語氣卻又透著濃濃的纏綿繾綣意味。 她無疑是偏愛著野稚的,就連喊著名字的時候眸子裡都蕩漾著柔柔的煙波。 野稚吸夠了漂亮姐姐,依依不捨地從人懷裡起來,眼眸濕漉漉地看著第三次被自己召喚出來的桃夭,看著那張不管皮相還是骨頭都完美無缺的臉,心滿意足踮起腳尖親了一口。 果然只有紙片人才是最可靠的呀,永遠不會變心,也永遠不知道怎麼變心。 「我們還有一個小時,走吧,陪我回家。」 - 「我今天早上給你看的花好看嗎?我種了好久的……」 她們撐著巨大的雨傘,走過人行道,站在冷清的馬路旁,在仍是綿綿的細雨裡說著親密無間的話。 野稚幾乎是歪在了桃夭的身上,沒骨頭似的被對方一隻手攬著,小嘴絮絮叨叨地不停說著話。 「喜歡。」 桃夭個子很高,穿上了遊戲裡面那套裝扮更加驚艷動人,她沒什麼表情,只是微笑著安靜地半抱著野稚,為她擋去悉數的寒風和冷雨。 當野稚提到早上那株開得很好的月季時,這位穠麗的美人兒眼裡都是柔軟的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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