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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劇情的安排和表述不清的原因影響大家的閱讀體驗,真的很抱歉,我保證這種情況絕不會再出現了。(還有兩個解釋,作者有話說裡放不下了,會放微博)
第64章
江嶼那空曠的大平層現在堆滿了徐衍昕的廢紙,窗一開,動飄一張素描,西捲來一副水彩畫,稀奇古怪,畫什麼的都有,連門口保安大叔都有肖像畫。徐衍昕似乎是把整個青春都畫了下來,唯獨忘了畫他自己。
他向來這樣,什麼都是值得欣賞的,唯獨不知倒影自憐。
若他細細打量自己幾番,多點理直氣壯的傲氣,早該參透了人間情。
那天,徐衍昕穿著寬鬆的褲衩在他勉強亂晃,一會要倒水,一會要監督掃地機器人有沒有認真工作,活像古時候的監工。江嶼眼前本是密密麻麻的字,沒過幾分鐘,便成了那截細細白白的大腿。徐衍昕面板白,兩條腿又細又直,像是湖邊的水鳥,細腳伶仃的,一點贅肉都沒有,一手握住他的腳踝還顯綽綽有餘,著實讓人想入非非。當徐衍昕第七遍從他面前晃過時,他忍無可忍地說:「你能不能穿長褲?」
徐衍昕很不滿,趴在沙發上甕聲甕氣地說:「空調不肯開也就算了,還捨不得你新買的褲衩,小氣鬼。」
什麼跟什麼。
江嶼皺起眉,起身把趴在沙發上沒個正型的人扒拉下來,不顧徐衍昕哼哼唧唧的抱怨聲還有似有似無的反抗,掀開他過長的t恤,露出灰色的棉質褲腳,沒想到那褲子還真是他的,打了兩個蝴蝶結,才堪堪束住徐衍昕的腰。江嶼回過神來,才覺得這行為堪稱猥-褻,挺色。
抬頭一瞥,徐衍昕臉確實很紅,囁嚅著說:「你剛剛,有點,變態。」
江嶼臉一黑,懶得理他。
剛開竅的傻子,滿腦子黃色廢料。
江嶼勉強解釋了下自己的「變態」行徑,「也不知道是誰發燒感冒半夜去吊鹽水,還想開空調。」
「只是淋了點雨,稍微有點發燒而已,」徐衍昕嘟囔道,「明明是你太小題大做了。」
那天,他和江嶼冒著狂風暴雨趕到城的最東邊,然而江嶼的當事人不知為何並未出面。想到這層,徐衍昕便忍不住想起林遙,於林瑤而言,勝訴或許才剛剛開始。一個深陷輿論漩渦的雙-性人,在法庭上公然抖出貪婪無德的父親,以及父親虧待她成全弟弟的行徑引起了所有有相似傷痛的人的牴觸,然而她特殊的生理結構和受害者的身份,使她永遠無法回到平淡的生活中,每次都要遭受媒體的轟炸和旁人的閒言閒語。
江嶼見他發呆,薅了把他濃密微鬈的發,「發什麼呆呢?」
「沒,我就在想,贏了那場官司,對林瑤而言,是好事還是壞事呢?」
江嶼說:「你我怎麼知道,我們只是律師,哪能管得了這麼多。再說,她現在所經歷的痛苦,不是你造成的,是那些想要搶奪眼球的媒體和看戲八卦的人實在太過傻逼,你總不能為了迎合傻逼,而輸那場官司吧。」
徐衍昕嘆了聲氣,「小時候我看過一部漫畫,叫《死亡筆記》那時候我完全不能理解男主人公對於正義的癲狂,也不能理解他竟然渴望變成神去行使正義。然而我偶爾也會悄悄地想,我要是神就好了。我想抹平這世界上所有的不公。」
江嶼潑了盆冷水,「別傻了,你先抹乾淨餐桌上的汙漬再說。」
徐衍昕一噎,瞪他一眼,起身擦桌子去了。
江嶼失笑,只想,人是不能有神性的,而神一旦有了人性,也失去了繼續為神的資格。
江嶼望著案宗上的黑髮男孩,陷入沉思。
這個世界可真是諷刺。
被告周溯息,今年二十三,無業遊民。兩個月前在s市與自己的「恩師」重逢,「恩師」替他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