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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齊王子劉澤等謀為叛逆,出言曰:‘我安得弟在者!今立者乃大將軍子也。’欲發兵。事發覺,當誅。�
宗正者,主宗室諸劉屬籍,先見王,為列陳道昭帝實武帝子狀。待御史乃復見王,責之以正法,問:‘王欲發兵罪名明白,當坐之。漢家有畫龍點睛法,王犯纖介小罪過,即行法直斷耳,安能寬王。’�
公戶滿習於經術,最後見王,稱引古今通義,國家大禮,文章爾雅。謂王曰:‘古者天子必內有異姓大夫,所以正骨肉也。外有同姓大夫,所以正異族也。周公輔成王,誅其兩弟,故治。武帝在時,尚能寬王。今昭帝始立,所幼,富於春秋,未臨政,委任大臣輔政,奉法直行,無敢所阿,恐不能寬王。王可自謹,無自令身死國滅,為天下笑。’於是燕王旦乃恐懼服罪,叩頭謝過。大臣欲和合內骨肉,難傷之以法。�
其後旦復與左將軍上官桀等謀反,宣言曰‘我次太子,太子不在,我當立,大臣共抑我’云云。大將軍光輔政,與公卿大臣議曰:‘燕王旦不改過悔正,行惡不變。’於是修法直斷,行罰誅。旦自殺,國除。]�
東方朔於武帝死後亦遁隱,不知所終。�
[劉向《列仙傳》:“東方朔者,平原戾次人也。久在吳中,為書師數十年。武帝時上書說便宜,釋為郎。�
至昭帝時,時人或謂聖人,或謂庸人,作深沉淺默之行,或忠言,或戲語,莫知其旨。至宣帝初,棄郎以避亂世。置幀官舍。風飄之而去。後見於會稽賣藥,五湖智者疑其歲星精也。]�
武帝全盛時期,“民戶千二百二十三萬三千六十口。五千九百五十九萬四千九百人,漢極盛矣”。(《地理志》)其中官奴婢約二十萬口。何炳棣計算,國土面積近700萬平方公里。�
[趙翼論武帝之善用人曰:“武帝長駕遠馭,所用皆跅弛之士,不計流品也。《張騫傳》,自騫開外國道致尊貴,吏士爭上書言外國利害,天子為其絕遠輒予節,募吏民無問所從來,為備人眾遣之。或道中被侵盜失物及失指,天子為其習之,輒案致重罪,以激之令贖,復求使,大者予節,小者為副,故妄言無行之徒爭應募,此其鼓動人材之大略也。�
至其操縱賞罰,亦實有足以激勸者。如衛青、霍去病等,屢經出塞,為國宣力,固貴之寵之,封侯增邑不少靳。�
或奮身死事,如韓千秋戰死南越,帝曰:“千秋功雖不成,然亦軍鋒之冠。”則封其子為成安侯。或在軍有私罪,而功足祿者,如李廣利伐大宛,斬其王母寡,而私罪惡甚多,則以其萬里征伐,不祿其過。甚至失機敗事,而其罪可諒,其才尚可用者,亦終不刑戮,使得再自效。�
如張騫與李廣俱出右北平擊匈奴,廣失亡多,騫後期,皆當斬,皆許贖為庶人。廣又全軍覆沒,身為匈奴所得,佯死,奪其馬奔歸,當斬,亦贖為庶人。後皆重詔起用,使之立功。�
且任用時不拘以文法。如李廣夜行,為灞陵醉尉所辱,及為將,請尉俱行,至即斬以報怨,上疏自言,帝不惟不以為罪,反獎奮之以成其氣。其有恃功稍驕蹇者,則又挫折而用之。如楊僕已破南越,會東越反,帝欲以為將,為其伐前勞,特詔責之,又數其受詔不至蘭池宮等罪,激使立功自贖。�
其駕馭豪傑如此,直所謂條旋在手,操縱自如者也。而於畏怯者,則誅無赦。又或冒功行詐,如左將軍荀彘擊朝鮮,與楊僕爭功嫉妒,雖克朝鮮,終坐棄市,賞罰明如此,孰敢挾詐避險而不盡力哉!史稱雄才大略,固不虛也。]�
[何按:劉徹有復興華夏文化之功。《藝文志》:“漢興,承秦之敗,乃大收篇籍,廣開獻書之路。迄孝武世,書缺簡脫,禮壞樂崩。聖上喟然而稱曰:朕甚閔焉。於是建藏書之策,置寫書之官,下及諸事傳說,皆充秘府。”劉徹平生手不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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