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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呵呵,「告訴你幹嘛,反正又不會再見面。」
劉焱將額前的髮絲撩向耳後,她確定最近自己的確在命犯小人。
孫祺迎上來,「怎麼了,那人走了?」
「走了。」
「什麼關係啊?」
「沒關係。」
放學之後,她兩把吳姜捎帶上了,等到出了公交站,劉焱還看見徐婕和一群人還站在對面的樹蔭下面,她不做多想,撐著踏板騎車飛快。
風在耳邊飛馳,那就是歲月,當時人還完整,不像後來散了。
晚上睡覺的時候,劉焱反覆翻弄著手機,最後躲進被窩裡給高川發了條簡訊。
高川很快反應過來,回覆說:怎麼,對他有意思?
劉焱語音:你就說他叫什麼吧,就純好奇。
高川打字:周琛。
劉焱咂摸著這兩個字,莫名的覺得熟悉而親切,數秒之後,她回覆:真巧,我小學也有個同學叫周琛的,可是後來轉學了,招呼都沒打。
高川回覆:你怎麼不說小時候你還見過我,動不動就拳打腳踢的。
劉焱苦笑:我現在還敢嗎?
高川頓了下,好久才回:不好意思,不該往裡傷口上撒鹽。
緊接著一條:你現在也是比我窮的人了,哈哈哈,不對,小學一年級的時候你家也還沒發達。
劉焱回覆:滾吧。
劉焱將睡未睡的時候,高川給她打了個電話,她煩躁的放在耳邊接聽,那邊高川還算清醒,他說,「你還是不要對周琛動心思,我對他不太瞭解,怕你吃虧。」
劉焱迷迷糊糊的嗯了聲,意識卻十分明晰,否定說,「我對他毛線心思都沒有,都聽誰瞎說的?」
頓了下,那邊沒有聲音,劉焱問,「你還有話沒話,我掛了。」
高川咬牙切齒,「我們這麼長時間沒聯絡你個重色輕友的畜生。」
劉焱愣了一下,突然驚醒,「你剛才罵我畜生了?」
那邊心虛,聲細如蚊的「嗯」了聲。
劉焱揉了下眼睛,問,「你不是和他關係還挺好的,怎麼就不瞭解?」
「我和他也是在一個班才認識的,他那人冷冰冰的不好相處,但是挺仗義,做朋友是沒有問題。」想到了什麼,他說,「之前我說想要開個店,租的是夜場長灘的一間商鋪,定金都付過了,後來那人毀約,說有人出了高價,然後我就找人把他暴打了一頓。」
劉焱怒其不爭的輕嘆口氣,微不可聞,「你把人打成什麼樣了?」
「鼻青臉腫斷了幾根骨頭昏迷住院。」
「」
「是吧,你也覺得我做的有些嚴重了吧,當時有些氣憤過頭了,那大金牙也不是好惹的貨,在醫院裡揚言要扒我的皮,堵在我家好幾天,我媽都讓我出去躲個風頭。」
「我怎麼不知道?」
「不是沒敢告訴你嘛,那段時間事情扎堆。」
「然後呢?」
「我和周琛本來不怎麼熟的,後來有天晚上一起喝酒,剛好他也在,一個人在角落裡待著都看不清臉,大零說他有些來頭,讓他試試可能行。」
「」
「然後就真的行了,商鋪也沒人爭了大金牙見到我也慫了。」
沉默了會兒,高川問,「你也覺得很奇怪是吧,我去學校查他的身份登記,愣是半天沒找到,你看長灘是誰的地盤,大金牙能說收手就收手?」高川市儈的補充了句,「搞不好就是個見不得光的私生子。」
劉焱其實對這些事並不關心,她只是浮生間一粒微塵般的小角色,有些事情距離她太過遙遠,她勉力關心身邊的人事,就已經耗費了大半精力。
「你在長灘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