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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競長舒一口氣, 還是選擇調轉車頭。
總而言之, 這和他無關。
醫院門口,
司柏翎的車依舊停在原地。
白桃下車, 對著周競道了聲謝然後去了司柏翎的病房。
這次她沒有直接進去, 因為門口還站著兩個黑衣保鏢。
她被請到了隔壁房間。
過了幾分鐘, 門外面傳來一陣走動聲。白桃知道自己可以進去了,便開啟房門走了出去。
可等看見走廊上幾個西裝革履的男人時,她頓住腳步,眼眸驚慌失措。
是那天說要去告江令的人。
他們和司學長說什麼?
是不是商議要去抓江令?
「白桃?」
屋內,男人清冽磁性的嗓音響起。
白桃回過身,心神不寧的走進房間。
「司學長。」
她嚥了咽喉嚨看向司柏翎,卻沒從他臉上發現任何異常。
司柏翎看著她,腦海似乎是想起來什麼。他眸色暗了暗,聲音也沉了幾分:
「回來了。」
白桃沒發現異常,點了點頭就走過去想將床上的木白抱下來。她走到床邊,眼睛卻意外落在一側的垃圾桶內。
方形的木桶,一個碎成四瓣的手機殘骸靜靜的躺在其中。
白桃抱著小兔子的手一抖,然後她抬眸看向司柏翎。
「怎麼了?」司柏翎大步走過來,兩人的距離只有幾厘米。他伸出手,指尖輕輕刮過白桃的眉眼。
想來是發現了白桃的眼睛腫了。
「沒什麼。」白桃低眸,心情複雜。
司柏翎不在說話,他看出白桃有心事。卻不想知道是什麼。
總之,不會和他有關。
她的心裡,一直都沒有他。
昨晚的事他不打算問,就像是沒發生過一樣。
為什麼白桃會和江令在一起,為什麼白桃的手機是江令接的。
他一點都不想知道。
因為每個答案都會讓他痛苦,那麼乾脆無視它。
司柏翎不是受虐體質,遮蔽會讓他痛苦的事也算是身體的自我保護。
「司學長,我可不可以求您一件事?」白桃抿了抿唇,神情緊張。
儘管已經分手了,她還是做不到無動於衷的看著江令遭遇危難。
她不想江令受苦受難。
司柏翎身形微頓,深邃的眼眸微抬。
不少人都求過他。
被人當救世主一樣求著時,他的心情有不屑也有漫不經心的玩弄。但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的煩躁、刺痛。
畢竟,白桃是他認定的愛人。
她不需要求他,只要她想,他什麼都可以為她做。
儘管白桃不稀罕他的愛。
司柏翎鳳眸黯淡,嗓音沙啞:「什麼事?」
直覺告訴他,這件事會讓他痛苦。他應該直接說不可以,但他拒絕不了白桃。
「可不可以不要報警抓江令?」
白桃糾結的扣著手指,她知道自己這樣很不好。
可她真的做不到看著江令去坐牢。
司柏翎愣了幾秒,隨即猜到白桃可能是聽到了什麼。
他勾唇嘲諷的輕笑了兩聲。
「真單純。」
竟然真的相信江令會被警察抓走。
這件事司家的律師團根本就沒想過能將江令送進監獄,做這事的目的只是為了噁心一下江家。順便向外界表達一下司家的態度。
司柏翎抬了抬下巴,語氣也沉了下來。
「可以,但我有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