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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們幾米遠的地方,一個條紋西裝的男人已經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啊!」
白桃被嚇懵了,下意識的後退一步。
這道聲音並沒有讓屋內二人停下手。
江令不要命了似的攻擊司柏翎的致命點,眼眶猩紅,已然是瘋子狀態。
司柏翎的私人醫生曾經說過,這種刻在血水裡的遺傳疾病。不管他壓抑的有多深,都不代表找不到突破點。
更何況,江令幾年前就發過病。
當時的誘因沒有人清楚,但這次的誘因
是白桃。
「承認吧,你和你的父親一樣。」
司柏翎壓低語音,用只有江令能聽到的聲音。一字一句道:
「都是個控制不住暴戾分子的野獸。」
這兩句話江令不知道有沒有聽進去,他現在就像是一隻月圓夜發瘋的狼人。
眼裡只有殺戮。
他的腦海里已經沒有了其他東西。
將這個誘騙了他女朋友的男人弄死是他目前唯一的想法。
司柏翎從口袋裡摸出一把鋒利的匕首,當然他並不打算使用。
二人的武力值相當,可現在江令已經瘋得不認人了。
瘋子是不會有顧慮的。
司柏翎因為分出神去看白桃導致躲避不及被江令一拳砸中太陽穴,他眩暈了幾秒後撐著意識強行調整二人的位置。然後將匕首握在手中,再次出聲挑釁:
「你想讓白桃落得和你母親一個下場嗎?」
眾所周知,江令的母親是被他爹發病時親手殺死的。
話音落地這一刻,司柏翎清楚的看見江令眼中一閃而過的恐懼。
像是一直隱藏在內心深處最害怕的事被人當眾說了出來。
隨即就是滔天的戾氣。
「你該去死!」江令怒吼。
他動作愈發的兇狠,而司柏翎握在手中的匕首也在兩人不斷變化動作的打鬥中落到了他的手上。
打架時致命的武器被敵方奪走,這不該是司柏翎會犯的錯誤。
當然,現在的江令已經兇殘到沒有腦子去想這件事。
他的心裡只有弄死司柏翎。
兩分鐘後,少女的一聲驚呼徹底將鬧劇拉開。
「江令,你快住手!」
白桃的眼底映出一片刺眼的鮮紅,她顧不上害怕,小跑過去。
而這邊,司柏翎倒在血泊中,眉頭緊皺。
他沒有躲避那一招,雖說是故意之舉但也是確確實實的捱了一刀子。
白桃身後的保鏢神情變了變,剛想上前就被司柏翎用眼神制止。
「司學長,司學長!」
白桃撲過來張開雙臂擋在司柏翎身前,她仰頭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有些陌生的男人。
「江令,你在做什麼?」
她不清楚事情的經過,只看見了兩人扭打在一起。然後江令他竟然動了刀!
還傷心病狂的捅傷了司學長!
白桃不是傻子,剛剛江令的招式是個人都能看出他是真的想殺了司柏翎!
然而這一眼,卻讓白桃心臟猛地一跳。
江令臉色泛著不正常的病態,額間的碎發半遮著眉骨,那雙陰騖瘮人的眼眸充滿了血絲。他手裡緊握著鋒利的匕首,卻因為白桃的聲音而停頓了下來。
然而下一秒,他又抬步上前。
像是已經不認識面前擋著的是誰。
白桃瞳孔一縮,整個人呆在原地。
「白桃,他發病了!」司柏翎眼神變了變,低吼道,「快離開這裡!」
意識到事情可能比他想的還要嚴重,司柏翎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