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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丁寶枝果然看向他。
「撞了下,無礙。」
哪知他說無礙丁寶枝就真不在意,也不上前檢視,薛邵自知無趣的閉上嘴,假裝無事發生。
也不知是幾天的雨讓山路難行,還是他們拉了幾具屍體的緣故,返程耽擱得更久一些。
原計劃回京第二日便是梁國公府之行,可這麼耽誤下來,回京當日梁國公的壽宴便已井然有序的開門宴客。
梁國公做七十大壽,這是何等大事,人生七十古來稀,常家人不論遠近親疏必然準時準點到場,排著隊將一車子吉祥話倒給壽星老。
就連皇帝也得派司禮監的太監攜禮登門賀壽,可就是如此熱鬧非凡的景象下——
正午時分,梁國公府門前來了兩架風塵僕僕的馬車,前一架看得出拉的是人,後一架蒙著黑布引入遐想。
賀禮?不能夠吧
別人都恨不得拿大紅綢子好生點綴,生怕顯得怠慢,此人竟然覆之以黑布?
前一架車邁下一條長腿,有人認出錦衣衛的皂靴,竟是薛邵bbzl姍姍來遲。
他身上黛藍長袍皺皺巴巴,衣擺灰撲撲的染著塵土,胳膊上甚至還破了條口子,周遭印著圈深黑的血跡。
這是砸場子來了還是給他外祖賀壽來了?
轎廂裡又鑽出一人,荷莖綠的褙子,露出截薑黃的襖裙,她烏髮挽髻戴蓮花冠,姿態清雅,雖略顯疲態倒有種別樣美感。
眾人紛紛側目,心道這便是那活鬼從章府生搶的女子,丁氏寶枝。
薛邵抬胳膊讓她搭著下了車架,信步行至門前那登名記姓的管事身前。
「常管家,將我的名字寫上,來遲了可別記我缺席。」
管家得體一笑,「這是自然。」說罷指向那蒙著黑布的馬車,「指揮使給國公爺送來的這是?」
馬車邊上有懂事的家丁上前幫著卸貨,揭開黑布一角當即驚聲尖叫。
薛邵氣定神閒看向車架,說道:「那不是送給梁國公的壽禮,是我在曲州打的幾隻山獸,正要送去北鎮撫司讓手下人料理。」
家丁屁滾尿流地跑上來,險些在臺階摔個大馬趴,「管管家裡面裡面是是——」他不敢張揚,湊到管事耳邊顫抖著說完。
管事波瀾不驚的老臉當場變成豬肝色。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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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美驕矜惡女x悶騷高嶺之花]
郡王府管事長史的女兒柳硯鶯姝色無雙,勾勾手便能哄得世子給她當馬騎。
不料邊關告急,世子死在戰場,失去靠山的柳硯鶯樹敵太多,被群起而攻一命嗚呼。
重活一世她決定換個命長的男人,比如郡王府的第三子,路知珩。
此人冷靜自持宛若清霜,前世就是他接手過爛攤子,率軍贏回戰事逆轉敗局。
柳硯鶯處心積慮勾搭路知珩,可這男的跟個死人一樣無動於衷。
有天她忍無可忍,趁四下無人抓過他的手到左胸說心口疼。
誰知他無視手底綿軟,冷嘲道:「你前世就是這麼勾引世子的?」
柳硯鶯一臉震驚甩開他,「早知道你也是個死了又活的短命鬼,誰跟你浪費時間,晦氣!」
結果話說太重,沒多久便引火上身。
她被路知珩抵在垂花門內,耳聽他道:「別叫,被人發現我們,你可就只能晦氣地倒數自己守著牌坊當寡婦的日子了。」
路知珩看不上徒有其表心比天高的柳硯鶯,卻在少年時做過一場有關她的春夢。
這一世她破天荒來招惹自己,又死性不改想撇下他去找新的目標。
他想是該讓她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