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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
數條粗臂熟練地將他壓在地上,有人箍著手,有人壓著腿,還有人狠狠地捏住了他的下巴。
這些獄卒之所以將他壓制的如此嚴密,實在是之前被成功反抗的前車之鑑太多,他們沒能“快/活”不要緊,但令身後的君王不悅可就小命堪憂了。
這時,一個面相猥瑣的獄卒果斷地扯開沈逐風的褲子,陰暗的牢房中頓時響起一道血肉被狠狠撕裂的聲音。
沈逐風眉頭蹙起,疼得狠狠咬住了下唇。但這一次,從頭至尾,竟破天荒的沒有任何反抗。
季意然眼中悄悄浮上一點滿意之色。
指著捏住下巴的那個獄卒,悠然出聲道:“你,不要讓他的嘴閒著。”
那獄卒得到命令後,沒有絲毫遲疑,立即照做。
對於他們這些幹著最骯髒工作的獄卒來講,想娶得一門好親事簡直難於登天,去ji院piao又沒有銀子,所以經常拿牢裡的囚徒“瀉/火”,做這種事早就不陌生了。
現在,能得王令光明正大的行樂,物件又是這種皮光水滑、眉目俊俏的極品貨色,簡直是天上掉下的大餡餅。
這時,沈逐風一陣嗚咽,被強行撐開的早已乾裂的嘴角瞬間沁出血來。
啞君岑悄悄別開目光,不是不忍,而是本能地覺得此事太過噁心。
季意然倒是看得津津有味。
這人聽說是顧言曦的徒弟,不知他身上學了幾分那人的風骨?
想著想著,他的眸色逐漸轉深。
沈逐風不知道他身上的獄卒已經換到了第幾個,只是恍惚覺得這一次的折磨似乎並沒有前幾次那麼不可忍受。
身體竟還可/恥的生出幾分快樂。
有時,眼前之人會變得熟悉,不再是那幾個面容陰狠的獄卒,而是一個修眉朗目、總是板著一臉正經的青年。
他叫他小六。
他叫他阿七。
但他是他的兄弟,他絕不會對他做出這種事情。
就這樣,他時而清醒,時而醉。重重幻覺之中,他再也分不清真假虛實。
身心飄然如夢,本是快樂的,卻仍忍不住滴下一滴清淚。
一番折騰之後,沈逐風斂了斂被扯下的衣服。表情並不像以往那般羞憤絕望,反而出乎預料的平靜。眼底也始終保持著一份清醒。
“你這次的狀態倒很不錯。”季意然滿意地點了點頭,將那玉色的瓷瓶收到袖中。
沈逐風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他有什麼話好說呢?
難道告訴他,他現在竟覺得,這樣的事情已無所謂?
季意然看到了“極樂”的藥效,心中燃起一絲希望。
他壓下內心的興奮,對身旁的啞君岑道:“本王會再觀察一陣,至於解藥,你依舊要儘快製出。”
啞君岑點頭,看向沈逐風的眼神更加殘忍。
季七瞬右手撐著一支木拐,半斜著身體倚在渡口,等待船隻。
忽然,他心頭驀然一緊,呼吸瞬間滯在了胸腔。
捂住胸口,他開始劇烈地咳嗽起來。直到咳嗽地彎下腰,還不見停止。
這時,旁邊一個頭戴斗笠的青年將一個水壺遞給了他,並道:“兄臺,喝口水吧。”
季七瞬聽那人聲音溫和,舉手投足也一派坦然,於是接過水壺道了聲謝。
喝了兩口水後,他終於不再咳嗽,又再次向那斗笠青年道了聲謝。
這時,斗笠青年又道:“兄臺,我見你臉色蒼白,卻兩頰微紅,這是肺火旺盛之態。”說話間他拿出一粒黑色的藥丸,遞給他道:“此藥有清肺止火之效,兄臺可試之。”
季七瞬沒有接那枚藥丸,只道:“在下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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