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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瑤臉皮泛紅,有些想惱,尤其是耳邊溫穗的腳步聲哆哆哆的響起,朝著門邊而來。
司瑤和刑珏的婚事青城人盡皆知。
一起人盡皆知的便是倆人房事不和。
剛訂婚那年,刑珏在外面喝多了談及司瑤。
——味同嚼蠟,無趣。
只此六個字,引起軒然大波。
司瑤白,長的恬靜又溫婉,笑起來溫溫柔柔的,綿軟又居家的性子在那會引了不少人惦記。
刑珏六個字砸出來歇了無數人的心思。
畢竟男人大多心存幻想,上得廳堂不假,還要入得臥房。
更鐵證的是刑珏從訂婚便沒斷了尋花問柳,司瑤不吵不鬧的給他善後,不像夫妻,像少爺和伺候不了他心存歉疚的傭人。
倆人房事不和的事鬧出的動靜和婚事不相上下。
之前無用的溫穗無所謂,現在在刑珏心裡有點分量,司瑤一萬個不想讓她看見刑珏這誰都餵不飽飢不擇食的狗趴在她身上。
手掌微動間,毫不猶豫的按住他幾乎要爬進自己脖子的手,接著溫柔的笑不在,冷著臉扭他的手腕連同肩膀往後別。
慣性下,刑珏該起開了。
卻沒。
這人早不是小時候被她摔摔打打很隨便的小不點。
不過另一隻手按下,曲起膝蓋,便輕而易舉的憑藉力氣將她半託了起來架在膝上。
刑珏噙著笑湊近吻了吻她替溫穗出頭,猶帶紅腫的半張臉:「怪不得今兒被扇巴掌,原來是越活越回去了,瑤瑤姐姐……」
姐姐倆字拖腔拿調的全是譏諷。
司瑤氣的臉漲紅,腰間被強橫的圈住後,耳邊傳來溫穗擰門鎖卻沒擰開的聲音。
還沒剛放鬆,司瑤耳尖微動,看向幾步之外的大門。
門外響起一串手機鈴聲,緊隨其後……
手機鈴聲散去,響起的女聲高傲散漫:「路過,來香院看一眼。」
司瑤瞳孔緊縮。
……刑阿霓來了。
刑珏明顯也聽見了。
司瑤從口袋裡掏出避孕的在刑珏臉前晃晃,溫柔的笑裡帶了比刑珏濃密多了的譏諷:「來嗎?」
第7章 糟糠
刑珏臉從門口移回司瑤臉上,跟著譏諷一笑:「你還行,就來。」
司瑤不行。
昨晚刑珏進了她屋,折騰了很久。
卻不信他敢,畢竟阿霓是他的命根子。
深吸口氣,嘴巴銜著朝前湊近刑珏,溫柔中帶了些纏綿的艷:「來啊。」
司瑤的聲音還是溫柔,但刑珏輕而易舉的聽出了挑釁。
舔了舔後槽牙,啟唇咬住,與她唇瓣幾乎相貼,含糊卻不容質疑道:「姐姐,你是不是忘了,我這人……最經不起的就是挑釁。」
司瑤沒忘,刑珏何止經不起挑釁,還心氣高的認不清自己骨子裡的賤。
最開始和阿霓在一塊時敷衍。
等到人轉身和別人好了又追上去,情緒心緒被阿霓死死的握住。
這麼多年翻來覆去分分合合。
司瑤沒少聽知道邢阿霓是領養的那些圈裡人,當著她面說刑珏這輩子被阿霓捏的死死的了。
的確是捏的死死的了。
甚至喝多了把她認成阿霓問。
為什麼總是陰晴不定、反覆無常、為什麼這麼難伺候。
對刑阿霓溫柔到捧在手心裡幾乎要化了,卻將拿捏不了刑阿霓心思的怨氣統統發洩到她這裡。
簡直賤到了骨子裡。
這麼賤的人,司瑤就是不信他敢。
從他曲起的膝上下滑圈住他的腰,眼神直勾勾的:「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