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翹,看著明月露出溫柔又喜悅的笑容來。
“王爺?”明月遲疑的張口喚了一聲。
那人唇邊笑容便愈發深了一些,伸手扶了明月起身,“睡得可好?”
“不好。”明月皺眉噘嘴,不自覺的開啟撒嬌模式:“頭好暈,好難受。王爺,我們這是在哪兒?”
修長冰涼的長指便溫柔的落在明月的額角,輕柔的替她按摩起來,“很難受?我幫你揉一揉。咱們在船上,你怎麼又忘了?”
他將明月拉到懷中,甚是熟練的為她揉按額角。
明月嗅到他身上幽涼甘淡的沉水香味,不知為何,竟瑟縮了下。
這味道,好像哪裡不對勁。
“我又忘了?”她眉頭皺的更緊,腦子愈發混沌糊塗了起來,“我們怎麼會在船上?是要去哪裡嗎?九月十八就是咱們成親的日子,好些事情還沒準備好,咱們這樣走了,會不會誤了咱們的婚事?”
身後的人似意味深長的“唔”了一聲:“九月十八嗎?明月放心,咱們趕得及。等到了……即刻就成親,不會誤了咱們的婚事。”
明月就稍稍放下心來,又想起他還沒回答她其他問題,忍不住又噘了嘴,“還有呢,咱們要去哪裡做什麼,你還沒告訴我呢。”
“有一些成親的物事,我想帶著明月親自去採買,順便也散散,你怎麼又給忘記了?”那人似有些無奈的輕嘆了一聲,“原是不打算帶你出來的,偏你一哭二鬧三上吊的要跟著,拗不過你,只好帶著你一道走了。”
是這樣嗎?明月眉心不但沒有舒展開,反更添了些疑惑與不解。
為什麼她覺得身後這個人感覺十分違和?明明是賀之洲,可他說話的習慣,聽起來又是那麼陌生。賀之洲在她面前從來都是自稱“本王”的,而且,私底下賀之洲叫她,總是戲謔一般的叫她“大福啊”,鮮少這樣正經的喚她明月的。
雖然賀之洲對她也是各種溫柔寵愛,但他卻更愛跟她抬槓拌嘴,他就算心裡喜歡她喜歡的要命,嘴巴上也要損她兩句才肯罷休的彆扭性子。怎麼突然之間變得這樣溫柔了,竟有些不像是她所認識的賀之洲了。
此時船行至一處水岸,紅日浸江,漫天落霞。
明月聽的外面有吆喝叫賣的聲音,分外熱鬧的模樣,便將腦子裡的疑惑拋開了,手腳並用的沿著床榻爬到窗邊,推開那扇小窗,就見外頭一片熱鬧熙攘的景象。
然而還不等她細看,那扇窗就叫人自身後關上了。
她不滿的回頭瞪過去,“做什麼,我還沒看清楚呢。”
“外頭人多手雜的,並沒有什麼好看。”那人耐著性子與明月說道,伸手就要牽她往桌旁走去,“我讓人備了晚膳,你先墊墊,一會兒還要喝藥,不然空著肚子喝藥,你又要難受了。”
明月垂眼看了眼他的手,那隻手骨節分明,也很漂亮,但顏色好像有些不對。
“怎麼了?”那人順著明月的視線,也看向了自己的手。
“王爺的手怎麼變黑了些。”明月皺著眉頭,一副冥思苦想的模樣,“我記得王爺的手不是這個顏色,分明要更白一些的。”
那人面不改色的笑道:“想是這些日子出門在外,疏於保養的緣故。”
明月聞言點點頭,“說的也是。”
她揚起小臉對著那人甜甜一笑,心無芥蒂的將手放入他手中,與他十指相握,彷彿小孩子一樣抓著他的手晃盪了一會兒,又拿起那隻手細細把玩起來。
那人原沒有在意她這樣孩子氣的舉動,將手給她由著她把玩,然而眼角餘光卻留意到她疑惑皺起的眉頭,“怎麼了?”
“沒什麼。”明月抬起頭,又是一副甜蜜乖巧的模樣。
他的自稱變了,他稱呼她的名稱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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