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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方面原因,還有一方面是她帶這些粗鄙的,根本入不了皇上龍眼的東西來汙穢皇上的龍眼,皇上能不大動肝火嗎?
真是個愚蠢至極的女人。
周福寧拿過宮女手裡的黃瓜,綠綠脆脆的,上面的刺還很扎手,很新鮮,他覺得有點餓了,送到嘴邊咬了口。
嗯,很清脆,的確很新鮮。
他嚥下嘴裡的,又咬了口。
一旁的小宮女似乎看不下去了,猶豫再三,小聲提醒,“周公公,這黃瓜可能不大幹淨,您還是洗洗再吃吧。”
第二口,周福寧已經有一半嚥到喉嚨裡,還有一半,他正嚼在嘴裡。
已經吃下去的,他是沒有辦法了,至於沒吃下去的那一口,一想到這黃瓜出現在龍床上的用法,而且極有可能已經按照那樣的用法用過了,胃裡就一陣噁心。
他示意宮女快點把龍床整理好,捂著嘴跑到殿外去吐了。
宮女縮著脖子,偷偷笑了。
就算是高高在上的皇帝又怎麼樣?照樣不是有血有肉,有七情六慾的凡人。
龍床太大,她整理好,已經出了一聲汗,在放下明黃色的帷幔時,一個不小心碰到了龍床的床柱,只覺得那根床柱好像和其他三根不一樣,用手摸了摸,有個凸起的地方。
她又按了按,沒任何動靜,以為是龍床年代長久老化了,沒再多做停留,退出承乾宮。
周福寧去找茅廁吐去了,宮女理好龍床退出去了,至於端木亦元,被章巧兒這麼一折騰,更沒睡意了,去御書房看摺子去了。
所以,沒人看到宮女退出去沒多久,龍床分上下兩層慢慢分開。
下面那一層背面,有個人被捆在上面,他的眼睛已經很久沒看到光亮了,記得上一次看到微弱的火炬光,好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
承乾宮裡的燭光其實不亮,對他來說卻刺得他本能地閉上眼睛,過了好久,他才慢慢地睜開一條縫,適應了之後,再慢慢把眼睛睜大。
光從這一點也看得出來,這是個非常聰明的人,哪怕他自從懂事就被關在抬頭不見天的地方。
適應燈光,完全睜開的眼睛裡,那一對雙瞳特別的清亮,宛若剛剛下過雨的江南,被水洗過一樣的清澈明亮。
他掙扎,手腳都被一種很牢固的深鎖固定在床板上。
他不再無用功,而是四下張望,尋求可以用的東西,還真讓他找到在離他不過兩寸的地方,地上有一把匕首。
這就是小說,總是有著猜不到的巧合,那把匕首正是端木亦元放在枕頭底下防身,剛才讓周福寧拿出來割斷他衣袖的。
努力再努力,匕首被他叼到嘴裡,他再一次很努力,捆在手上的繩索被他隔斷了,他從床板上坐起來。
有聽到動靜的侍衛走進殿內,他看到一個人背對他站著的人,還以為是端木亦元,那背影真的太像了,只是那穿著,還有身上散發出來的味道……
只一個遲疑,他立刻從腰間拔出配刀,小心地朝背對他的人走去,“你是誰?為什麼會在皇上的寢宮?”
就在侍衛走到那人身後,那人猛地回頭,侍衛還沒來得及發出聲音,脖子已經被人掐住,那人的力氣大的驚人,只是稍微一個用力,侍衛已經大腦缺氧,昏過去了。
那人把侍衛的衣服脫下來,和自己身上的交換,把侍衛的頭髮放下來,把他捆到床板上,把床板推進原來的地方,理了理身上的侍衛服,把長到過腰的頭髮都塞進侍衛帽子,這次朝殿門外走去。
有人看到他,在他身後喊他,“馬三,你這是要去哪呢?”
他頭也不會,朝身後人擺擺手,身後那人啐道:“你這小子,不就是把成為寡婦的小姨子弄到手了嗎?悠著點,你腎虧是不是,一晚上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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