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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哪裡,她敢對他如此不屑一顧?狗膽包天的女人,實在太欠教訓了!
但他大事未成,又要用到明月那神奇又神秘的神技,眼下也只得忍耐著她對他的嫌棄。
賀之洲神色變化不過須臾之間,心裡頭已然有了決定。
明月的話一嚎出來,自己也是忍不住有些緊張的,萬一他真的答應給她名分,她豈不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可思來想去,又覺得不可能的機率更大些。
雖然賀之洲隱藏的很好,但明月向來心細,從賀之洲與她來往的這些時日中並不難發現,他非常討厭碰女人或是被女人碰,好幾次她都看到賀之洲扶過她之後,轉頭趁著她不備便會問賀默要手帕巾子來擦手。有一回為了驗證她的猜測,她在行走間佯裝不注意崴了腳倒在賀之洲懷裡,而後小檀便回報她,王爺還未走出後院便吩咐賀默備水淨身。
一開始明月只當他討厭自己故而才會這般討厭與排斥她的接近與碰觸,後頭又留意了一段時間,發現這人後院女人雖多,卻從未踏足過任何一個人的院子,倒是招過汪漫語去前院服侍,卻都是青天白日去的,雖然每回回來,那汪漫語都是一副剛跟男人恩愛纏綿完的模樣,但到底有沒有被男人碰過,別人看不出來,明月卻能看得出來——她那個便宜爹,才真正是個採花老手,那些個女人又愛炫耀,沒弄出點痕跡來哪裡好意思出門來炫耀?故而,花兒有沒有被真正的採過,明月只需一眼就能看出來。
他養著那許多的女人,卻又厭惡著女人,其可能也不過三個,其一,他有深愛的女子,故而不願碰別人;其二,他的身體有著難言之隱,譬如那什麼不行;第三麼,他可能有著某種特殊癖好,根本不愛女人!
更何況,賀之洲都已經二十四歲高齡了,卻還沒有正經王妃與側妃,就很能說明問題了。總不能他一直這麼守著是因為潔身自好等著他的真命天女吧?
這個可能才在明月腦子裡升起一瞬,就叫她嗤之以鼻的拍了回去。
是以,這回明月豁出去跟他要名分,其實心裡是篤定了他不會應,說不定還會因此反感她的貪得無厭而冷落她些日子,正好讓她得些清淨日子——每次應酬他,都是一件勞心勞力的事啊,她實在不願意將自己的心力浪費在應酬他這上頭來。
總之,能將他氣的拂袖就走是最好的了。
她這邊兀自打著如意算盤,但原很篤定的事在瞧見賀之洲沉默著久久不語時,就慢慢的有些不安起來了。
也不生氣?也不說話?這到底是個什麼意思啊我摔!
空氣彷彿凝固,局外人小檀只覺得這氣氛莫名其妙變得僵硬起來,公主連假裝都忘了,就那麼直不愣登的看著王爺,一副眼睛都捨不得眨的模樣。王爺的神色看起來也很認真很凝重,可也回望著公主,半天沒有說話。
其實這畫面是相當養眼的,畢竟俊男靚女本就是一道十分漂亮的風景,只可惜這沉默僵硬的風景,卻偏生令人生出幾許不安來。
就在小檀被這詭異的氣氛折磨的雙腿發軟時,忽聽攝政王輕笑一聲,那笑極輕極輕,儼然一根調皮的羽毛,輕飄飄落在人心裡,卻只讓人將一顆心提的更高了些。
賀之洲決定,絕不遂了這小狐狸的意。於是笑了笑,用他那滿懷歉意與深情的目光深深地看著明月:“長樂慮的極是,這事是本王的疏忽。你放心,不日本王就上摺子,奏請陛下為我們賜婚,從此,在這攝政王府裡,再沒有人敢輕視你!”
臥槽啊,真的玩大發了!
明月在他輕笑時就有了不好的預感,此刻再聽了他這番話,只覺得五雷轟頂也不過如此了。她真的聰明一世糊塗一時,搬起石頭砸破了自己的腳啊!
叫你自以為是!叫你不肯多點耐心忍耐!
她此時只想搬起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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