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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少主?”
“嗯。”楊澤看他嘴唇乾燥,問道:“要不要喝水?”
在魏休音喝水的時候,楊澤將玉簪的事情一一告知了魏休音,魏休音思忖了片刻,說道:“那個叫海棠的江湖女子不過是遠遠看了我頭上的玉簪一眼,怎麼就能肯定這玉簪的來路?”
“我之前也在奇怪這一點,但的確她說得沒錯,呃,不過我舅舅的名諱我的確不知,這幾日我離不開孫府,明天一早我就寫信去問問娘,看能不能問出些線索來,就算娘一無所知,也應該能確定一下‘嶽清嘉’這個名究竟是不是舅舅的名諱。”
魏休音點了點頭,抬起手摩挲楊澤的臉,楊澤被他摸得怪癢的,輕輕笑了笑,“做什麼?”
“今天嚇著你了吧?”
楊澤想起那蓮子擊中他,他在自己面前口吐鮮血的樣子,心中又是一顫,右手覆上自己臉上的手,低聲道:“我只是擔心你,怕你出事。看你出事,我就心痛。”
頓了頓,不由帶著怨氣嗔道:“那個海棠也太魯莽了一點,她出手之前難道沒有經過大腦考慮後果麼?難怪林家要林賢弟抓她回去。這麼率性又身負高強武功的人,無人管束地行走江湖,實在是太危險了。”
楊澤說的危險,卻不是說海棠,而是與海棠有可能有交集的人。
“不過憑一根玉簪就出手了,她就不能好好問,這樣的女孩子以後可怎麼嫁人?!”
楊澤越說越來氣,魏休音看不到都感覺地到他內裡的怒火,輕輕傾身過去環住楊澤的肩,雙手在他背上拍了拍,“好
了,我現在不是沒事了麼,以後對她敬而遠之,我們回自己家裡去,過平凡的日子,什麼江湖武林統統都和我們沒關係。”
楊澤把頭靠在他肩上,輕輕嗯了一聲。
他們擁抱著對方,身體熨帖在對方身上,連氣息都交合在一起,彼此溫暖著,深夜的微涼都驅散了。
“阿澤,”魏休音的聲音裡有一些倦怠,似乎有些困了。
“怎麼了?”
魏休音的手輕輕托住他的後頸,身體微微後撤,他把臉貼在楊澤眼前,他看不見,只感覺得到眼前人的氣息。
“阿澤,我想親你。”呵氣如蘭,聲如落玉滾珠盤。話音未盡,雙唇便吻了上去,噙著對方水潤的唇瓣,一點點地舔舐,一點點地啃咬。
楊澤迎合著他,承受著自己的口腔被侵入被掠奪,舌頭被糾纏被擰轉的刺激,魏休音的手從他的後頸向下滑,小指挑開他鬆鬆的後襟,手指滑了進去,雙手向外一撐,本就鬆垮垮沒有繫緊衣帶的單衣即被扯開,魏休音的手握住了他圓潤的肩頭,在肩頭上用溫熱的手心摩挲著,那熱度幾乎透過肌肉傳進骨縫中,不過是溫熱,卻讓他覺得燙得驚人。
“殿……呃!”
在意亂情迷的時候,他總是想要下意識喊出這個稱呼,魏休音齊了他的唇,在他耳垂上狠狠咬了一口以示警告。粘稠的曖昧氣息噴灑在他耳廓處:“阿澤你這個笨蛋,叫我什麼?”
低頭咬上□出來的細緻鎖骨,伸出反覆帶著小刺的舌尖,在那脆弱的骨頭上來回掃過,沒掃過一下,就能感受地到懷中人的悸動。
“休……休音!”楊澤的聲音彷彿摻了水,沒有平時的溫和清亮,有點無助又有點含糊,身腰被人扣住,扣住他的那個人,早早就洞悉了他身體的每一個地方。
身上的反應幾乎讓他反抗不了,可是他心中還是有顧忌,糾纏中,忍不住輕聲說:“休音,這裡是別人家的地方……而且你的傷還沒好,萬一牽動傷口就不好了。”
魏休音輕輕含了一下他左側的乳首,成功地讓他激動地一顫,聽他一言,便笑笑收了口,在楊澤面前,伸出舌頭舔了舔唇,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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