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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頭非讓左宏把她弄走不可,省得擱眼前礙事兒,卻不搭理娟子,只瞧著時瀟道:“你們這院子裡人多,吃不多少日子的,我讓得祿跟糧食鋪子說好了,以後吃完了,尋個人去讓他們送就成,那雜麵餑餑就別吃了。”
時瀟定定望了他半晌,輕聲道:“原是瞧著我們窮,您這兒施捨善心來了,可您這善心雖大,奈何我們受不起,您若實在想行善,出了城門,那城根兒底下,有的是吃不上飯的,你的善心施過去,不定能救活多少條人命呢,我們這兒就不勞您費心了。”
說著不等瞧見葉馳那難看的臉色,轉過身跟糧食鋪掌櫃的道:“勞煩你大老遠跑一趟,這米麵不是我們要的,讓您的夥計原封這麼扛回去,我也不落忍,寶柱,狗子,你們幾個幫著送一趟。”
“好嘞。”寶柱跟狗子領著頭站起來,兩人一對,過去就把米麵抬起來幾步便出了院子,糧食鋪的掌櫃的愣了,為難的瞧著葉馳。
葉馳真動氣了,自己這一番好心,怎麼到他媳婦兒這兒,就半點好兒都沒落下呢,且這幾句話說的句句帶刺兒。
剛自己還說他媳婦兒好呢,這轉過臉兒就給自己個樣兒看看,有心發作,卻又礙於他未來的老丈杆子在,深吸了兩口氣終是忍下了。
可心裡頭憋屈啊,晚上回了屋,坐在炕頭上,一個人生悶氣……
☆、第33章
“爺您也見了;那丫頭簡直就不識好歹;您這麼替她著想;又送米又送面的,您瞅她剛說的□□,依著奴才咱回去得了,您就費多少心思也白搭;那就是個鐵石心腸的丫頭,您再上心也捂不熱;外頭那麼多佳人;環肥燕瘦,哪個不比她強;奴才聽說翠喜樓前些日子從揚州買了幾個粉頭,小公爺都恨不能把哪兒當家了;要不咱也去瞅瞅,要是合意……”
話沒說完就捱了一巴掌:“滾一邊兒去,你說誰不識好歹呢,小爺的媳婦兒是你隨便兒編排的嗎,替我媳婦兒費心思,就算不得好兒,小爺樂意,你小子管得著嗎,爺還跟你說,以後什麼翠喜樓春風樓,這樣的地兒少在小爺跟前提,回頭讓我媳婦兒聽了,不定以為小爺多荒唐呢,你沒聽今兒那悍丫頭說小爺吃喝嫖賭嗎,虧了那丫頭沒提名兒,你說這要是讓爺那老丈杆子知道,爺這媳婦兒還娶個屁。”
得祿委屈的摸了摸自己的腦袋,心說,本來那丫頭說的也沒錯,再說,就如今這意思,爺這媳婦兒也沒戲,光哄好老丈人有什麼用啊,那丫頭瞅爺那眼神兒,是一點兒意思都沒有,冷冷淡淡,跟瞧個不認識的人沒啥兩樣兒。
可瞄了自家爺一眼,沒敢再說啥,鋪褥子伺候著爺躺下,既然沒勸動,明兒一早可還得修房子呢,這可真是,得他們家小爺親自動手,那丫頭的祖墳上都冒青煙了。
葉馳嘴裡是這麼說,心裡沒個不憋屈的,長這麼大,就沒對誰這麼上過心,好容易上心了一回,人家還不領情,想起時瀟那張冷冰冰的小臉兒,別提多不爽了。
可不爽又捨不得走,不走留在這兒又憋屈,總之怎麼都不舒坦,翻了個身兒,瞅著窗戶外頭,琢磨他媳婦兒這會兒幹啥呢,把自己的心意當成驢肝肺,她心裡就一點兒都不愧疚?
正想著,忽聽見有腳步聲,不大會兒,便聽見敲門聲:“得祿,開門。”是寶柱的聲兒,得祿一聽這小子的聲兒,就恨不能踹他一腳,沒大沒小,才多大的小子,怎麼也該稱呼自己一聲哥哥吧,他倒好,直接就喊自己的名兒了,那語氣跟叫力巴似的。
得祿真想裝聽不見,可他家爺一咕嚕爬了起來:“還不去開門。”
得祿只能下地,剛開門寶柱就把手裡托盤往他懷裡一送:“你家少爺晚上沒吃飯,有功了,喏,吃吧。”撂下話,不等得祿說什麼,扭身跑了。
得祿低頭一看,托盤裡是碗素面,剛想罵那小子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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