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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便是百思不得其解,眾人都說我是做夢,可這夢境未免也太鮮明瞭吧!我甚至還記得自己畫的是雪下紅梅圖!&rdo;李千越說越激動了,可以看出來,因為沒有人相信他,叫他很是煩惱。
&ldo;李公子,你這件奇事裡頭,既沒有人員傷亡,又無人事糾紛,又沒有財物丟失。這,我們著實難以立案追查啊。&rdo;符卿開頗有些無奈。
&ldo;我原也沒有想來報案,是沈……&rdo;李千的話叫沈堂生截斷了。
&ldo;有財物丟失啊!李千啊,不是說丟了一塊寶玉嗎?&rdo;沈堂生急急的說,為了不叫那兩人看出來是自己特意叫李千來報案,為著能多見武昱巖幾面。
&ldo;寶玉?&rdo;符卿開不禁又聯想到之前沈堂生主導的那一場&l;家傳寶玉&r;的鬧劇。
沈堂生性情敏感,一下子便明白了符卿開在想什麼,面色頓時有些難看起來。
&ldo;這倒是,我確實於那一夜遺失了一塊玉佩。&rdo;李千也這樣說。
這案子著實叫人無從下手,符卿開思來想去,只能說,&ldo;李公子,可否遣人將你當日所穿的衣物帶來,讓本官一觀?興許有些線索在上頭也說不定呢?&rdo;符卿開的言行舉止從來不愛擺什麼官架子,倒是叫李千對他心生好感,隨即就告辭回家,差人把他那日所穿所戴的衣裳鞋襪,統統拿來給符卿開瞧瞧。
他倒不是計較那塊丟失了的寶玉,只是那日的事兒,他總覺得不像是個夢,一直在他腦海裡頭揮之不去。
等到他們倆一走,武昱巖見符卿開不自覺的揉按著自己的胃部,便立馬去廚房端來了糕點,還端來了一盞溫熱的杏仁辱。
&ldo;咦?杏仁辱,咱們衙門怎麼會有如此精緻的吃食?&rdo;符卿開疑道。
&ldo;很精緻嗎?不就是碗杏仁辱嗎?&rdo;武昱巖也在桌邊坐下來,拿了一塊棗泥糕。
&ldo;磨,濾,磨,濾,到這種這麼細膩的程度,起碼要反反覆覆個三四次吧。&rdo;符卿開嘗了一口,點點頭,改口道:&ldo;五次。&rdo;
武昱巖咀嚼棗泥糕的速度慢了下來,他遲疑著開口,&ldo;我看鍋裡熱氣騰騰的,掀了鍋蓋,看到了這杏仁辱,也不知是不是有主的。&rdo;
符卿開聞言頓了頓,又趕緊狼吞虎嚥的吃起來,一盞淺淺的杏仁辱很快見了底兒。&ldo;吃都吃都,總不好再給人家兌點水再放回去?那更加不厚道,還是來個毀屍滅跡!&rdo;
符卿開吃得歡快,武昱巖伸手揩掉了他嘴角粘上的一點杏仁辱,擦在自己的唇上舔掉了。&ldo;毀的不徹底,小心功虧一簣。&rdo;
這青天白日的,房門還大開著,符卿開被武昱巖擦過的嘴角熱熱的,這點熱度愈演愈烈,在他臉上蔓延著,漸漸整個臉龐都由白變粉了。
這時又有人來報,說李公子派人給他送衣服來了。
那李家的下人是第一次見到符卿開,心裡奇道,&l;都說包青天天生一張黑麵,咱們縣的符大人倒是也是奇人異象,一張粉臉,看著可比包公俊俏許多。&r;他自然是不敢表露出來,外頭天色漸漸沉了,怕是要變天。李家的下人擱下包袱,便告辭了。
符卿開解開包袱,抖開了一件淡綠色的長衫,&ldo;咦?&rdo;符卿開拉起這件衣裳的衣袖檢視,&ldo;怎麼這麼多的墨漬和硃砂?&rdo;
武昱巖探頭過去看了一眼,也沒有想明白,拿起那雙布鞋,倒過來抖了抖,一顆拇指大小的紅果。
&ldo;這是何物?&rdo;武昱巖接過來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