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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暈,你怎麼不叫任天堂?&rdo;我嘲笑他的名字。
&ldo;沒辦法啊,爺爺給我取的,我還想叫任逍遙呢。&rdo;天遠笑呵呵地說著,看著他燦爛的笑容,我竟一時著了迷。
&ldo;我要回家去了,一會兒我爸爸媽媽醒了看見了就完蛋了!&rdo;我頭也不回地跑回了家,關上大門就躡手躡腳地上了頭。
進了房間我立馬來到窗前,他還在樹下,抬著頭看著我笑,我曾經整夜整夜看著櫻花樹下寒玉的背影,卻怎麼也看不清他的臉。這一次,老天終於讓我看見了他的臉,天遠就是寒玉,一定是。我心裡暗自激動不已,天遠看見了窗前的我,朝我揮了揮手就走遠了,我心跳加速,確信自己已經愛上了他。
☆、第18章:我們結婚吧
意外的是,天遠的故鄉就是我待過三年的西南小城,我對那裡再熟悉不過了。天遠告訴我他是在江城上的大學,畢業後就留在了這座城市工作。他是一個很單純的男孩,他說他暗戀我半年了,一直沒有勇氣表白。
也許冥冥之中自有安排,我怎樣逃脫就無法逃脫宿命的安排。我愛上的這個男人就出生在我一切噩夢根源的地方。
我們很快就墜入了愛河裡,煲了半個月的電話粥以後,他約我週末一起去磨山公園。
四月低的江城已經進入了夏季模式,第一次正式約會的那天,天遠穿著橙色的t恤,給了我一種很陽光的感覺,我覺得只要跟著他,也許這輩子都不會再害怕寒冷。
磨山的風景很美,我們牽著手在林間散步,在斑駁的樹影下奔跑,在東湖裡划船,每一次他握我的手,他總是用足了力氣,好像害怕一鬆手我就會走丟。
從清晨到傍晚,那麼甜蜜,那麼真實,要知道我已經有四年多沒有正常地談過戀愛了,那種對愛的熱切渴望已經完完全全燒毀了我的理智。
夕陽西下,我們在山上的涼亭裡歇腳,亭子裡只有我和天遠兩個人。天遠說我是他的初戀,我很驚訝,幾乎不肯相信。一個二十七歲的老男孩竟然沒有談過戀愛,他卻羞答答地說他還是處男,說完臉就紅了。
天遠的臉在夕陽的映襯下顯得特別地好看,我一直看著他的臉,感覺一輩子都看不夠,感覺好像等了他很久很久,他終於肯出現在我的生命裡。
我輕輕地湊上他的臉,在他的額頭親吻了一下,沒想到我的這一小吻就像一星火苗,瞬間點燃了他蓄勢已久的廣袤草原。他緊緊把我抱緊懷裡,笨拙卻很認真地濕吻我的嘴唇。
我緊閉著雙眼,他的氣息,他的擁抱,讓我完完全全淪陷了進去,他是我的寒玉,一個有血有肉有著強烈呼吸的寒玉。我知道我很自私,不該把他當做寒玉的替代品,可是我無法逃脫這種將我緊緊和他聯絡在一起的魔力。
熱吻過後,天遠牽著我的手一路跑下山,他一路上都在歡笑著,笑得那麼燦爛,我無法想像他哭的樣子,那會讓我多麼心痛不已。
天遠拿起樹枝,在沙地上寫著我們的名字,寫著中文的我愛你,看著那三個字,我感覺一切就像一場美夢,我好害怕自己會很快醒來。
&ldo;詩晴,做我老婆吧。&rdo;天遠很認真地看著我說,我看見了眼裡的真誠和渴望。
&ldo;你這算是求婚嗎?&rdo;我笑著問他,覺得他天真的樣子很可愛,讓我不忍心去傷害去拒絕。
&ldo;老婆,一會兒我們去吃什麼呢?&rdo;天遠就這樣叫上了老婆,叫得那麼溫柔,那麼自然,好像我們已經做了很久的夫妻。我一時語塞,心裡頓時有些傷感,如果寒玉有機會這樣活著,他會是怎樣的深情和熱切?他會像天遠一樣吧,緊緊地牽著我的手在陽光下奔跑,叫著我老婆,問著我晚餐想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