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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告訴你,我是喜歡你的,我也知道,你嫌我家世複雜,嫁了我少不了委屈和受累,但是我會等你,你若覺得我不值得,我不會勉強你,今日冒冒失失壞了你的婚事,是我不對,可我還是希望你能給我一個機會。”
沈玉神色複雜地嘆息道:“許公子,你什麼樣的哥兒得不到,何必這樣為難我?”
許硯騏苦笑,“我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你卻還是認為我在為難你。”
“你喜歡我也好,不喜歡我也罷,那都是你的事情,我給你機會也好,不給你機會也罷,那也與你無關,你只要一句話,多少個沈玉得不到,你沒有仗勢欺人,說明你心裡尊重我,我很感激,我早已經說得明白,你卻還要強迫我給你機會,這不是強人所難是什麼?這些日子我也看出來了,許大公子是個有耐心的主兒,您這般與我耗著,對您來說不過多了些消遣罷了,對我來說也只是把婚事再往後推一推而已,可是許公子你有沒有為我想一想,您是宰相嫡子,多的是哥兒投懷送抱,可我一介商家兒,過了年紀耽誤的就是一輩子,莫不是你們權貴之家,都是這等自私之人?”
許硯騏一張俊臉刷得白了下來,長這麼大,頭一次有人把他拒絕得這麼徹底,而這人還是二十多年來頭一次讓他動心的哥兒,心裡的挫敗感可想而知,若說以往的推脫之詞,沈玉嫌棄的只是他複雜的家世,那麼如今這番話便是挑明瞭他瞧不上他許硯騏這個人,他本就不是那種能言善道的主兒,此番更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半晌終是如同每一次一樣,默默地走了出去。
掌櫃的看向眼眶發紅,卻強作冷靜的人,搖頭道:“公子啊,你話說得太重了······”
“不說重話,豈能叫他死心?”沈玉顫聲道。
第二日,許硯騏果然沒有再來,沈玉鬆了一口氣,心裡雖有些淡淡的失落,但仍舊按部就班地生活,只是議親的事卻沒再提起。
不知為何,那人不再出現,耳中聽到那人的事情卻反倒多了起來,他以前不知道許家大公子十六歲便金榜題名高中探花,也不知道御筆親提他卻扭頭跑去做了禁軍,不知道日日操練一身狼狽的人已是一軍統領,不知道他與家中不和,不知道父親對他不滿,不知道家中兄弟對他百般算計,不知道他潔身自好,是貴公子當中少有的沒有通房不耽風月的好男人······
再次聽到他的訊息,已是大半個月以後,聽說他帶兵剿了雁蕩山上的山匪,親手殺了山賊頭子,皇上龍顏大悅,他手下一整個禁衛營都受到了嘉獎,沈玉心裡也有著淡淡的喜悅,只是這些與他又有什麼關係?他的日子並沒有什麼不同,仍舊是每日回家跟姨爹們沒完沒了的唇槍舌戰,跟弟弟們明裡暗裡較勁兒,替他爹擋開一波又一波上門要債的人,或者巡視一番京中僅有的幾間鋪子,又或是窩在如意樓中偶爾看著那個空空的座位發傻。
作者有話要說:
☆、無情有情
李傲天最近很是有些焦頭爛額,許硯騏不知發了什麼瘋,本不該他去,他卻搶了旨意去剿匪,匪是讓他剿乾淨了,自己卻也受了重傷,生死難料,王氏整日哭得像個淚人,他擔心然然撐不住,便日日去陪著,卻沒想到他的小夫郎遠比他想象中堅強,一邊安慰爹爹,一邊還要照顧昏迷的大哥。
這日許硯騏難得醒了一回,只是和王氏說了兩句寬慰的話就又疲倦地睡了過去。
許硯然拉著李傲天的衣角,面上帶著一絲懇求道:“傲天哥哥,你帶我出去一趟好嗎?”
李傲天微微一愣,將人牽到一旁:“然然,這種時候你要去哪兒?莫不是要去寺院祈福?”
許硯然搖搖頭,低聲道:“大哥這樣不是沒有原因的,他從很久以前就總是失魂落魄的,前段時間我才知道他有了喜歡的人,可是後來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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