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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不吃橘子啊?」徐初延笑眯眯說,語氣曖昧,紀禮忍不住蹙眉,咬牙道:「你亂叫什麼?」
傅海看著徐初延,「你跟紀禮很熟嗎?」
「對啊,一起長大的嘛。」徐初延給嘴裡塞橘子,傅海笑了下,「那確實會比較熟。」
紀禮氣得胸悶,誰跟他是一起長大的啊?一個街道的,根本就見不了幾面的關係,傅海又說:「那怎麼紀媽媽在醫院的時候,我倒是沒有看到徐先生來看過。」
徐初延腮幫子鼓著,有些說不出話,紀禮有些無奈,「他以前工作忙,他家對我家是很照顧的。」
「是嗎?」傅海卻笑了,似乎覺得沒意思,看著徐初延的眼神也有些意味深長了。
他能看出徐初延的意圖,可惜,徐初延比不過他。
在一個女人最脆弱的時候,陪在她身邊的是他。
徐初延放下橘子,不吃了,吃著沒滋沒味的,他看向紀禮,紀禮此刻笑的開心,注意力都在婚禮上,也不知道她這幾年是怎麼過過來的。
徐初延有些挫敗感,他確實沒有早點陪她,讓她一個人經歷過那麼多。
不過紀禮身邊的桃花也太多了吧?上一個什麼同事,結果比他還瞭解紀禮,現在來一個傅海,對紀禮的家人又這麼熟悉,他也太沒有優勢了。
徐初延支著腦袋。
傅海喝了口水,有些忍不住的得意顯現出來。
等菜上桌,有人注意到徐初延了,要拉著徐初延去另一桌吃,徐初延不去。
「你在年輕人這一桌幹嘛?走走走,我們去喝一杯,你個三十多歲的老東西還這麼不要臉?」
有人調笑道,徐初延看眼紀禮,抓著桌子,「我就這麼不要臉,一邊去,喝你個頭。」
「你這人,隨你吧。」幾個人笑著走開了。
吃飯的時候,有人繞過好幾桌跟徐初延喝酒,徐初延有些沒意思,抬著酒杯抿了一兩口,紀禮終於看不下去了,「你要不換一桌?」
「我就愛呆在這。」徐初延氣結,這小孩怎麼老是趕他走?
紀禮被他氣死了,搞得很尷尬的,都有問他們是什麼關係了,不然徐初延幹嘛老是呆在這,不肯走?還非得坐她旁邊?
傅海笑道:「徐老闆不喜歡熱鬧吧。」
徐老闆,是剛才那些人給的稱呼,徐初延卻很不愛聽他說,似乎在諷刺什麼。
新娘和新郎來敬酒了,紀禮看眼徐初延,目光忍不住往下落,低著頭跟他說話,「你領帶誰給你係的?」
「我自己,好看嗎?」徐初延得意說,紀禮真是服了他了,扭頭看眼新人,越走越近了,她一把拉過徐初延的領帶,徐初延差點被她勒死,拍了下她的手,「你要勒死我啊?」
紀禮紅著臉,忍住情緒,壓低聲音道:「閉嘴!」
要不是他賴在她旁邊,她才不幫他做這個事情了。
紀禮將領帶鬆開一點,繞了兩下,穿過去,撫平褶皺,慢慢往上推,指尖碰到他的喉結,手指抵在他的鎖骨上,熱度一點點傳來,她差點呼吸都忘了怎麼動作了。
徐初延只能看到她的背,裙子貼著脊骨,上面的蝴蝶骨很明顯。
她的腦袋靠近自己的胸口,她有沒有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很快很快的,他彷彿開著一輛賽車,在彎道上瘋狂追趕前面的那輛,心跳加速,腎上腺素激增,他有點控制不住自己了。
他身子往後靠了點,紀禮將他的領帶放下,轉頭就繼續吃飯了。
整個過程不到兩分鐘,兩個人卻感覺過了一個世紀。
換成以前,紀禮是不敢想的,她怎麼會幫他做這種事情?
徐初延也低頭吃飯,小聲說:「謝謝你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