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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格林頓學院,所有人都喜歡蔣蘊,不管男女,蔣蘊在他們心中就像是神靈一般的存在,不僅僅是因為他長得帥還是校草以及校長的兒子。
還因為學院裡的學生都要受他的庇護,整個學院因為蔣蘊的存在變得安全不少。
蔣蘊沒來學院之前,學院頻頻有學生出事,據說有一個駭人聽聞的詛咒。
可自從蔣蘊來了,這裡的詛咒好像都被化解了,故而他在學院的人氣和地位都很高。
就連學院必須在晚上八點半門禁都是他制定的規矩,學生不能遲到早退,一旦違反這些規定,不用蔣蘊出手,那些不守規矩的人都會死於非命,不管是老師還是學生。
在學校裡,不管師生都要對蔣蘊保持足夠的尊重。
可是在校外了,應添就覺得沒必要怕他。
他勒令蔣蘊放下敘畫:「學長你該知道,遲來的深情比草還賤,因為學長,敘畫遭受了多少欺負,可是學長視而不見,現在也沒必要這樣欺負人。你放開他。」
蔣蘊的神色冰寒,並未理會應添的憤怒,他抱起許樺,轉身朝著小村莊的方向走去。
徒留應添一個在原地凌亂。
蔣蘊這人還帶選擇性忽視人的?
他沒聽見自己控訴他的那些話嗎?
不管有沒有聽見,應添還是要跟上,以防這個禽獸對敘畫再做什麼禽獸不如的事情。
想起敘畫鎖骨和喉結上的痕跡,他就氣地牙癢癢。
蔣蘊太不是人了!
許樺在一陣清冷的香味中醒來,這種香味很淡,不刺鼻,出奇地讓人舒適。
他的眼皮動了幾下,試著撐開眼睛,入眼又是蔣蘊線條完美的下頜線。
從他這個角度看,能看到蔣蘊的喉結,他的面板也很白,但是白地很自然。
不像自己,白地有些病態,好像被觸碰一下都能出現傷痕。
這是他第二次出現在蔣蘊的懷裡,上一次是被保羅的屍體嚇得從蓄水池邊上掉了下去,被蔣蘊接住了,這次是他和應添迷路,睡著了,又被蔣蘊逮住了。
本來許樺沒覺得蔣蘊抱著他有什麼,直到他突然想起那個夢。
那個香/艷淋漓的夢。
不可描述地讓他一個活了24年的處男,差點在睡夢中喊出來。
許樺一個激靈,身子一抖。
蔣蘊發現了,這才垂低眼眸看了他一眼,聲音淡然:「醒了?」
許樺趕緊掙扎逃離蔣蘊的懷抱,後面應添還在喊:「蔣蘊你等等我,你別想當著我的面對敘畫做什麼!」
許樺聞言,臉色當場就有些難看。
蔣蘊對他做什麼了?
蔣蘊見許樺醒了,仔細掃視了一番,沒見到他有什麼傷痕,便斂了情緒。
應添追了上來,在許樺身上一陣搜尋:「沒受傷吧?」
許樺搖頭:「沒有。」
應添這才拉著許樺的手腕遠離蔣蘊:「我們離這個人遠點,他有點變態。」
許樺:「???」
和霍茲在小村莊外面集合之後,許樺才知道發生了什麼。
霍茲叫地跟自己媳婦出軌了一樣:「草,敘畫你脖子上的什麼東西?」
應添指著蔣蘊,惡狠狠道:「他幹的。」
霍茲活動了下手腕,咬著牙道:「蔣蘊你不知道朋友妻不可欺嗎?連我想追的人你都敢下手?打一架吧!」
應添在旁邊火上澆油:「過分了,趁人之危是學長一向的作風嗎?」
許樺拉開自己的校服看了一眼,整個人直接傻了。
只見他鎖骨上兩個很深的吻痕,其他的顏色較淡,但在他的面板上就看起來很明顯。
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