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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弟、師弟,沒事的,我來了,帶了丹藥。」
他手打著顫,一旁的無暇看不下去,幫他取出了儲物袋中的丹藥。
鬱燈眼眶徹底紅了,他取出幾顆丹藥,面上努力保持冷靜。
他將丹藥輕輕放入謝綾的口中,聲音帶著很小幅度的低顫:「沒事了、沒事了,師兄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嗚嗚心疼倆崽崽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好像忘了什麼30瓶;鬱燈可以跟我撒嬌嘛7瓶;有木在南方5瓶;貼貼姐姐嚶~
第56章 拼刺刀的第五十六天
啪嗒、啪嗒……
輕巧的腳步聲如滴水入譚般迴蕩在暗色的走廊間。
鬱燈給謝綾餵下幾顆丹藥,確保他的傷口不再流血。
他一手撐著,用袖口擦拭謝綾臉頰上的汙血,另一隻手不停歇地輸靈氣。
可那血肉模糊的傷口依舊恢復地緩慢無比,有些流出的血甚至是青黑的,單看便叫人心驚肉跳。
無暇有些看不過去,便也蹲下來一同幫忙,他張了張嘴,不知道怎麼安慰鬱燈。
隱隱的腳步聲傳來,無暇眉心一凜,還未來得及對鬱燈說什麼,一雙骨節修長的手便輕輕推開了籠門。
一位玄衣長袍,戴著一張純白無感的面具的男人居高臨下地注視著三人。
男人身材高瘦欣長,玄色衣衫裸·露出的手臂部分白的如瓦簷上的細雪,冷感陰涼,連他撥出來的氣都像是冰雪融化後的涼氣。
無暇一眼便看到了面具後那雙純黑空洞的眼,只叫人聯想到水潭中掙扎扭曲的蛇類,他心中一涼,心知主人此時只怕被暗面操控了軀體。
如果說主人只是喜怒無常,動戈殺人,那麼這暗面便陰戾入魔,最愛看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鬱燈看到男人的一瞬間臉就變得煞白,他不可抑止地往後挪,懷中緊緊摟著虛弱的謝綾,手中輸送的靈氣不曾斷過分毫。
無暇跪在地上,忽的膝行至玄衣男人的身前,他紅眸中更是難掩的恐慌:「主人饒命,今日之事是無暇自作主張,主人……」
無暇話未說完,玄衣男人便抬起那雙如玉雕刻般的手,下一瞬,無暇整個人便被一股憑空的力量掐住了頸側,慢慢地提到了半空,徒留掙扎的四肢。
無暇靈力被封,如今被懸在半空,整張臉都憋紅了。
他不敢求饒,只是反覆地認錯、將罪罰攬到自己身上。
鬱燈手中用力,死命地剋制那股同歸於盡的想法,他向來是個理智的人,也知道,在這個時候,即便他自爆內丹恐怕也無法碰到這人的一毫一厘。
面具中的眼帶著某種不知名的沉澱,就這樣意味不明地看著地上勢弱的青年。
鬱燈垂眼,眼窩似是打了一層淺淺的暗色,顯出幾分虛弱無力的神色。
男人緩緩走到他的身側,漫不經心地掃了眼近乎奄奄一息的謝綾。
「夫人這又是在做什麼?上一次與你師姐私會的事還未了,如今,又對這樣的賤僕做出如此神態……」
「夫人如此紅杏出牆,當真叫本主面上無光。」
鬱燈咬牙,腦中的一根弦霎時間崩斷,面上冷冽無色,彷彿解開了某種枷鎖,不再裝作畏畏縮縮、逃命嫌活的姿態。
青年的笑容帶著幾分放縱般的嘲諷:「紅杏出牆?我便是紅杏出牆,你又待我如何?」
鬱燈黑眸毫無色彩,眸底彌散的迷霧甚至帶著幾分壓抑的惡意:「你既說我是你夫人,那我便告訴你,我早有了意中人,也有了肌膚之親。只是,我鍾愛被人仰慕的感覺,所以便刻意勾引了許多人……」
青年面色蒼白,只是那唇卻紅的嚇人,他眼尾帶著一抹傷口般的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