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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枝不知道自己該用如何—面見鬱燈,於是便只能附身於傀儡,安靜地待在鬱燈身邊。
這些鬱燈都不知道,他還當這侍女是在故意輕·薄羞辱自己,又氣又躁。
作者有話要說:所以玩還是枝枝會玩(狗頭)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碎夢機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鬱燈可以跟我撒嬌嘛、彼岸源1個;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碎夢機30瓶;麋鹿28瓶;當場帶著燈燈枝枝給姐姐們撒個嬌
第48章 拼刺刀的第四十八天(修)
鬱燈渾身動彈不得,被那黑衣美人單手抱在懷中。
出乎意料的,那黑衣美人看著輕輕巧巧,單薄如柳,但當鬱燈靠在她懷中的時候,卻意外發現這個美人比他高了近乎半個頭,手臂的力氣很大,鬱燈在她的懷中就像是個任由擺弄的娃娃。
青年渾身被溫熱的水蒸騰的微微泛著桃花一般的粉意,像是浮在羊脂玉上的一層淺薄的粉紗,黑潤的眼眸中染著細雨,水潤又帶著幾分惱意。
他渾身光·裸·著,抱著他的人面板冷的如同寒冰,鬱燈被凍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黑衣美人似乎發現了青年身體細微的異常,她很是歉意的在手上熨了一層溫熱的靈力,隨後將羞恥地索性閉眼的青年輕輕抱上白軟的床榻,起身離開。
鬱燈自然發現身前的人離開了,微濕的睫毛顫了顫,他很小心的睜開眼。
入目的是一道黑色的人影朝他走來,手中似乎還拿著一隻白色的瓶罐。
鬱燈渾身涼颼颼的,看到人就嚇得趕緊閉上眼睛,心裡拼命告訴自己眼前都不是真的。
床邊塌陷下去一塊,鬱燈下意識地抖了抖眼皮,一萬種謀殺的場面在他的腦海中閃現。
鬱燈咬著牙,心想左右他暫時也死不了,且看看這個不知道是什麼的女人到底要做什麼。
他等了許久,又彷彿只有一瞬,一雙溫涼的手撫上他的胸口,那手上似乎沾著什麼藥膏,正在細緻又小心地為他輕輕按揉身體。
美人的力道恰到好處,服務的極為體貼用心。
輕攏慢捻,時重時輕。
只可惜鬱燈絲毫沒有享受到,相反,他只覺得那雙手跟只會咬人的蟲子似的,動作起來好似在他的身上亂爬,叫他渾身都抑制不住地起雞皮疙瘩。
祝枝輕輕地為青年抹開藥膏,手指如幽幽水波般遊移在青年漂亮矯健的身體上,叫那藥力散在青年的周身大穴。
或許是藥力開始緩緩發散,又或是他用力稍重,青年鼻腔間偶爾不經意地發出一陣極輕的呼吸聲,不是那種極艷·情·色·氣的聲音。那聲音只是時隱時現,甚至帶著幾分忍耐不住的感覺,如此欲放不放的感覺反倒愈是撩人。
祝枝微微動了動喉嚨,眼尾宛如被這般曖昧的氣氛刻畫上幾分淺紅,他的眼神下意識地落在青年的胸前。
鬱燈的身材很是不錯,帶著一股青年特有的蓬勃生機,恰到好處的肌肉、緊繃的大腿與腰側叫他渾身上下都透露著一股青澀的性感。
祝枝垂下眼睫,手指很自然的在青年鎖骨處打著轉,隨後往下,停頓了一下,繞過那兩枚紅色果實。
看似是避嫌,只是太過刻意,反倒有種說不上來的曖昧。
兩人昨日才開靈府深入交流過,更遑論祝枝尚且處於發·情期,自神魂上散發出一種勾引伴侶的氣味,連鬱燈也無意識地半睜開眼眸,黑眸透露著一股子無辜與茫然。
祝枝知道不能做的太過,鬱燈什麼也不知道,他只能死死剋制住心中翻湧的念頭,輕輕地掐了一下青年的腰窩,為青年細緻地穿好衣服、蓋好被子,後起身退開幾步。
女人的嗓音有些低啞,可聽著卻極為